“苏丞相此言差矣,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,如今镇北将军牺牲,徐州只有安国公坐镇,无暇顾忌兖州,如今兖州空虚,大燕若是趁虚攻打兖州,那岂不是将损失更多?”
魏阁老的声音激昂有力,他的眼神坚定地看着众人。他心中深知,现在的局势已经十分危急,如果不能果断采取行动,将会带来更大的灾难。
“而且,安国公镇守徐州,与兖州相邻,若兖州失守,徐州也将陷入危机。此时割让城池,虽有损国威,但也是无奈之举。”
魏阁老的话引起了一阵沉默,许多大臣都开始思考这个问题。他们知道,魏阁老是一个有远见卓识的人,他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。
“魏阁老,我们大乾的先帝们都是马背上打的天下,这每一寸疆土都是先帝们的心血,怎可因为大燕胁迫就割让城池?若是被先帝们知晓我等如此贪生怕死,岂不失望至极??”
突然,一个年轻的臣子站了出来,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不满。
“是啊,我们怎么能轻易放弃先帝们打下的江山呢?”另一个臣子附和道。
魏阁老皱起眉头,他知道这些臣子的想法,但他更清楚当前形势的严峻性。如果不做出妥协,可能会导致更多的百姓受苦,甚至可能会引发更大的战争。
“诸位,我们不能只考虑眼前的利益,还要考虑长远的发展。割让城池虽然令人痛心,但这也是为了保护更多的百姓和疆土。我们应该以大局为重,不能因小失大。”
魏阁老的话再次引起了一阵沉默,众臣们开始权衡利弊,思考如何才能找到一个既能保护国家又能维护尊严的方法。
朝堂之上,两派人马各执一词,言辞激烈地争论着,一方主张战争,另一方则坚持求和,场面一度混乱不堪,仿佛菜市场一般嘈杂。
而最终的决定权,仍然掌握在嘉兴皇手中。
此时的嘉兴皇,头痛欲裂,双眼布满血丝,双手紧紧抓住龙椅的扶手,心中疯狂地呼喊:“为什么会这样?为什么我登基之后会面临如此艰难的局面?”
他感到无比困惑和无助,对于眼前的困境感到无从下手。
而镇北将军身亡才是真正的噩耗。
郭太后得知自己兄长战死,晕厥了过去,刚死了夫君,如今又死了兄长,她的身体越发不好了。
之后不到一个月,就撒手人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