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瞻堰眸中闪过冷厉至极的寒芒,声音冷得刺骨:“是啊,相府名字说错了,安国公府也只是名字写错了,今日是我行弟成亲,怎么?你有意见?”
“不敢不敢,我等就是好奇罢了!”那人被盯得浑身不自在,立马就认怂了。
一人败北,自然又有人出声:“苏相看中的明明就是陆状元,所以特地送来了嫡女大小姐,是为重视,怎么陆状元嫌弃陆大小姐样貌,所以才不敢承认这门亲事,让你弟弟来应付这门亲事吗?”
“就是啊,人人都夸国公府大公子才貌双全,风光霁月,行事光明磊落,谁知堂堂状元郎竟也是喜好颜色之人,本官真是见识了。”
后面开口的是陈御史,当年也受过安国公府为难过的,如今找到机会抨击自然是毫不客气。
陆瞻堰面色冷漠,正欲反驳。
“这位是陈御史陈大人吧?”陆瞻行玩世不恭地上前:“身为御史在讨论别人之前,先正视一下自己,论好颜色我兄长自然是不及你的,毕竟,谁会看到自己亲生女儿年轻貌美就霸王硬上弓呢。”
“你满口胡言!!”陈御史面色一阵青一阵白,心中却震惊无比,这事如此隐蔽,他怎么会知晓?
来参加喜宴的宾客们都目露惊疑之色,甚至小声讨论是真是假?
陈御史惊惧交加,只能怒视着陆瞻行。
“陈大人可不要太激动,毕竟啊,我是有证据的,你声称女儿和别人私奔,实则是被你藏在书房密室蹂躏,如今正挺着大肚子呢,陈大人啊,你玩得可真花啊!我们可万万不能与您比的,谁会有陈大人你如此的禽、兽、不、如呢。”
后面四个字,那真是一字一句敲在陈御史心中,将他心里的肮脏全都说了出来,可以想象,明日此事传到圣上耳中,他就会被罢免官职了。
“你胡说八道,老夫好心来这里参加你的婚宴,你竟如此血口喷人,简直不可理喻。”说完转身就要走。
陆瞻行却笑着对跟来的陈夫人道:“陈夫人啊,大人这么着急,该不会是处理脏事了吧,你可要赶紧地追上,否则你和你女儿就真的要天人永隔了哦!”
陈夫人面色惨白,她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女儿,如今竟是老爷他……
她匆匆行了一礼,再也不敢逗留,连忙追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