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玄寒还是不放心,“总之小心驶得万年船,尤其是你现在还怀着身子,更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一提到孩子,尉迟霁月便伸手抚上小腹,“知道了,妾身发誓,定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。”
倚翠低声提醒,“王妃,奴婢记得御医曾叮嘱过,不可时常抚摸小腹,对皇长孙不好。”
“有说过吗?我怎么不知道?”尉迟霁月看向倚荷,与她确认,“你可有听到这话?”
倚荷仔细想了想,却毫无印象,“奴婢没有呢,怎会有这种叮嘱,会不会是倚翠记错了?”
倚翠也回忆当初,想起来一件事,“对了,当时你正好出去办事儿了,并没在场。”
尉迟霁月怒道:“御医既有这种叮嘱,而我又不知此事,那你之前为何不说?”
倚翠立刻跪了下去,“王妃恕罪,都是奴婢的错,刚想起此事……”
楚玄寒及时打住,“月儿,算了,既是御医的叮嘱,那你好好遵从便是。”
尉迟霁月也只得作罢,“好吧,看在殿下的面子上,今日便饶了你这死丫头。”
***
御王府。
楚玄迟夫妇踏着夜色,乘兴而归。
珍珠早已着人备好了热水,在他们归来后可准备浴汤。
楚玄迟自然又是与墨昭华共浴,偌大的浴桶中,花瓣掩去他们的身子。
“昭昭今日玩的可还尽兴?”避开外人,楚玄迟直接将墨昭华揽入了怀中。
坦诚相见的两人贴身靠着,感受到的不止有浴汤的温热,还有彼此渐升的体温。
墨昭华的背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,“难得出门一趟,又是乞巧节,妾身自然很尽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