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霁月还想说,楚玄寒抢先一步开口,“老将军既这般说,那就当本王此前什么都没说过。”

尉迟堃的性子他是有几分了解,他性子直爽,脾气暴躁,肚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,有话便直说。

眼下既不愿助他夺嫡,那他便该适可而止,再说下去,暴露了他的野心,尉迟堃会防着他。

尉迟堃提醒,“请恕老夫斗胆进言,太子才智过人,仁心仁德,乃众望所归,将来也定是明君。”

他在朝堂之上从不站队,因为他的君主只有两个,那便是帝王与太子,一个君主,一个储君。

回盛京这些年,他对于楚玄辰的能力也确实认可,况且君王最重要的也并非是自身的能力。

只要不是残暴不仁,昏庸无能,贪欢享乐,或者偏听偏信的君王,底下自会有良将与能臣辅佐。

如今朝堂之上既有良将,又有能臣,且楚玄辰本身也有一定的能力,又何须再换一个新储君?

楚玄寒郑重道:“本王明白了,本王方才已说过,出此下策是为自保,太子皇兄能顺利登基最好。”

尉迟堃又道:“老夫相信,子嗣之事陛下与太子殿下自会解决,晋王若想夺嫡,便是自取灭亡。”

尉迟霁明担忧道:“王妃这一胎若生下皇长孙,太子不会为了堵朝臣之嘴,将皇长孙过继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