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我当初不也是这般过来的?这也是为了皇兄与皇嫂好,他们自能理解。”

楚玄迟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,昔日他那般迫切想站起来,也还是为了安全忍耐了下来。

墨昭华道:“他们的情况其实比慕迟当初要好些,至少药浴与喝汤药,都无需特意避讳。”

楚玄辰因身子羸弱,自小便是汤药不断,而长孙敏柔又为了求子,入东宫后也没少求医问药。

再加上他们日常宣召的御医冯新荣乃是自己人,故而他们无论是喝药还是药浴,都不会引人怀疑。

“对了,我昨日忘记与昭昭说,皇兄已传了信给我,说是药材悉数备妥,今日便可以开始药浴。”

楚玄迟要忙的事实在太多了些,总有忘记的时候,不过好在忘记的也都是些不太重要的事。

“不愧是太子,那般难寻的药材,他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备齐。”墨昭华还以为要许久。

楚玄迟在她耳边吐气如兰,“要不然老大与老七又怎会眼馋这个位子,恨不得取而代之。”

墨昭华心思微动,嗓音带着一丝诱惑,“既有好事发生,那我们也庆祝一下可好?”

“昭昭想如何庆祝?”如今既是夜深人静,又是在床上,楚玄迟难免会往夫妻情事上想。

“比如……”墨昭华突然一个翻身,便将他压在身下,话语呢喃,“让本王妃在上。”

“乐意奉陪!”楚玄迟刚答应,猛然想起一件事来,“等等……如今不是昭昭的危险期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