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净慈庵里,哭声并不少见。
来到这里多日,她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西苑的尼姑挨打。
净慈庵不养闲人,总共五六十个尼姑,其中有二十来个是戒律堂的,也就是庵里的打手。
十来个姿色不错的是接客的。
其余人二十多人,除了最基本的洒扫,洗衣,担水,劈柴,捡柴,做饭以外,她们还需要去挖地种菜养牲畜,不做这些的时候,则要缝补绣花织布,一天到晚都不得闲。
慧缘每天早上都会带着戒律堂那些个养得膘肥体壮的尼姑们,过来检查昨日工作完成情况,若觉得谁偷了懒,便少不了拿鞭子抽打。
打成什么样,全凭她的心情。
陈青竹每天都能听到哭喊求饶的声音。
但这次的哭声,却尤为惊惧。
在修真界几十年,她早已不是什么柔软良善之人。
但在这净慈庵救下的人,却极有可能成为她将来掀翻净慈庵的助力。不危及自身的情况下,她不介意去看看。
打开房门,看了看四周,除了她没有一个人敢出来看。
循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,她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往里窥去。
只见屋里头,慈安和好几个戒律堂的尼姑都在,其中三人正把疯狂挣扎蓬头散发的女子按住,七手八脚地扯开她的裤子,掰开她的腿。
另一女手里拿着烧着通红的烙铁靠近,吓得那被按住的女子,即使已经被塞着嘴巴,却依旧发出惊恐的唔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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慈安听得不耐烦,呵斥道:
“好了,嚎什么嚎,谁叫你自己不争气得了病!手脚快些,弄完了好回去睡觉!”
最后一句却是在催促那拿烙铁的女尼。
那人显然也是熟手,闻言毫不犹豫地把烙铁贴上了被按住那女子的私密处。
“啊——”
即使被堵住了嘴,那女子还是发出了凄厉的惨叫。
青烟冒出,陈青竹站在床边都闻到了皮肉被烫焦的气味。
一下似乎不够,拿烙铁的女尼又去拿了第二块,第三块,继续往被按住那女子身下烫。
这一次,女子承受不住剧痛,发出一声痛极的短促惨叫,晕了过去。
“留个人照看着,其余人各自回去休息吧。”
眼见慈安等人要离开,陈青竹也快速离开回了自己的杂物房。
好在是晚上,也无人注意她的脚印。
如此又过了两天的下午,陈青竹又听到那晚的房间发出动静。
慧缘指挥着几个戒律堂的女尼,抬着那晚被烙铁烫了的女子正往她这边走。
其中一人一边走一边感叹道:
“可见是挺不过去了!这大冷天,隔着裤子捏着她脚腕子都是暖和的!”
另一人笑道:
“这么暖和,你抱着回去暖被窝呗!”
“呸!晦气死了,你才抱回去暖被窝!”
几人说笑着就走到了陈青竹身边。
越过她,推开门,直接把人扔在了她所住的那个杂物房的稻草堆里。
在扔之前,慧缘弯腰把陈青竹那床被子给拿开了,口中道:
“好好的一床棉被,可别再让她给污了。”
“这是干什么?”
于情于理陈青竹要问一声。
慧缘睨了她一眼:
“你运气不错,刚来没几天就有人给你腾地儿。师父说了,往后你就住慧静的屋子。收拾收拾,搬过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