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照阎解成今天在调料厂里闹那一出,王二兰本来应该这会把阎解成的事情公布于众,让大家伙都清楚阎解成的所作所为,让阎家人在四合院里从此抬不起脑袋。
但是。
犯错的是阎解成,并不是阎解成的父母,更不是阎解成的妻子。
特别是阎埠贵身为老教师,卖相很好,看上去就是那种慈祥的老大爷。
而满头白发的三大妈,在昏黄的灯光下。
笼罩在大褂子下面的瘦小身躯微微颤抖,布满皱纹的面颊上,那双浑浊的双眼充满了祈求的神色。
王二兰的父母去世得比较早,从小就没有享受过父母的关爱,平日里看到别人一家和和美美,他心中总是充满羡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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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阎埠贵和三大妈的样子,他心中长叹了一口气。
面对围观的住户,大声说道:“各位,你们可能误会了,阎解成确实出事儿了,不过不是犯了事儿,而是在回家的路上,一不小心摔到了路边的水渠里,被我们保卫科的同志发现了,这不,科长让我通知家属来把阎解成带回来。”
听到王二兰的话,住户们都是一副兴致寥寥的样子。
本来以为阎解成犯了事儿,他们能看热闹的,没想到仅仅是摔伤了,那多没意思。
“好好了,大家伙都回去睡觉吧,我们还得把阎解成接回来。”阎埠贵感激的看了王二兰一眼,站起身开始往外面赶人。
住户们就算是再想凑热闹,这会也没有理由了。
人家老阎家要去把受了伤的儿子带回来,你们这些人总是不走,算是怎么回事。
傻柱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,还想再追问几句,却被于菊花拧住了耳朵。
“傻柱,别人的时情,你怎么那么积极呢!家里还有一堆脏衣服没有洗,你今天不把衣服洗完,就别想睡觉了!”
说完,于菊花转身就离开了,傻柱连忙跟在她的屁股后面,离开了阎家。
傻柱这个搅屎棍离开后,阎埠贵这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。
他看着王二兰说道:“小同志,这次真的谢谢你了。”
“老先生,你别客气,我就是个传递消息的,跟他们没有一点关系,凭什么要告诉他们?”
王二兰看看阎埠贵说道:“老先生,别耽误事儿了,阎解成可是真受伤了,你们要是再晚一点,他说不定会出事。”
阎埠贵瞬间就明白过来了,不用问,阎埠贵之所以会受伤,肯定是偷东西的时候,被保卫干事们揍了。
他慌忙披上棉袄,带着三大妈就准备去接阎解成。
“你等等。”
走了没两步,又被王二兰拦住了:“阎解成偷东西,虽然没有得逞,但是也造成了恶劣的影响,我们调料厂里已经作出了处罚,要罚他二十块钱,你们带好钱,等会把罚款交了。”
“二十块钱....这是不是有点多啊,能不能少一点?”
提到钱,刚才准备兴冲冲的去接阎解成的阎埠贵有些犹豫了。
他身为老教员,每个月才三十多块钱,以前跟着李东来确实挣了一些钱,可是阎解成这些年,出了不少事情,早就糟践完了。。
现在又要罚二十块钱,阎埠贵的心中已经开始滴血了。
王二兰呵呵笑道:“老同志,这是我们保卫科的规定,当然了,你也可以不用交罚款,那么我们只能把阎解成送到街道办派出所里,让派出所的同志处理他。”
送到派出所里,到时候小片警肯定会来派出所调查情况,阎家的事情就再也瞒不住了。
阎埠贵虽然心疼钱,但是跟阎家的名声相比,他还是愿意选择后者。
至于三大妈,她这会也支持交罚款,不为别的,就是因为阎解成是她的儿子。
实在没有办法,两人进到屋内,从床底下的的坛子里翻出二十块钱,跟着王二兰一块来到了调料厂保卫科。
看到被保卫干事们打得鼻青脸肿的阎解成,阎埠贵气得浑身直哆嗦。
冲上去用拳头在阎解成的身上狠狠的捶了几下。
“阎解成,你怎么那么不争气呢!现在竟然学会了偷东西,你把我跟你老娘的脸都丢干净了!”
阎解成被揍了一顿,这会正郁闷着呢,听到这话,顿时不乐意了。
“爹,谁偷东西了,我是被他们诬陷的!”
“诬陷?”
阎埠贵皱起了眉头,看向王二兰:“这位同志,你们到底搞清楚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