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啊,那我跟你说说。威尔士,把伊丽莎白耳朵堵上,接下来的东西小孩子不适合听。”
“好的指挥官~”威尔士很配合,笑靥如花地捂住伊丽莎白的耳朵。傻白抗拒无果后,只能眼睁睁得看着江姜给众女讲课。
“首先找一个容器,把死刑犯放进去,倒满大米或者其他谷物。然后细细地压实,密封起来,只露一个头。然后浇水,使谷物泡发膨胀,增强容器内压力......”
在曾经智脑的教导下,江姜的撒丁语很流畅,故事讲得通俗易懂。把一个个过程情景描绘的,让人身临其境。撒丁人的眼神从惊骇,压抑到极致恐惧。
他癫狂地挣扎无果后,开始自暴自弃地咒骂江姜,即使江姜听不清。而被聚拢过来的其他俘虏,也听了过程。对江姜的恐惧也极速拔升,却动也不敢动,生怕引起这魔鬼的注意。
“......发芽的热量,会温暖你的身心~渐渐增大的压力,会压爆你的毛细血管却不见血。接着挤压内脏,眼球都要射出来的感觉。要是这时候,在你头皮上割一口子,那血啧啧啧~”
“砰!”
“搬来了,啧,就会使唤本机!”
故事结尾,江酱也抱来一个比自己还高的酒桶,里面已经被装满了麦子。沉重的酒桶砸在地上,放出一声闷响,像是砸在撒丁人心尖上!
作为一个地下世界的老油子,心性上称凶斗狠的劲他确实有,但像军人那样的坚韧毅力。抱歉,他还不配。何况是干贩人的,常年面对弱小的他更加外强中干。
在江姜熟练的语言威压,环境的一环扣一环下,极度的恐惧与绝望快要宛如实质。于是乎,大脑做出应激反应,让他头一歪晕了过去。祖先留下躲避天敌的本能,也随之触发。
“这样就不行了?我还没开始实操呢!喂喂喂!给我醒醒,等你到内脏破裂阶段再晕也不迟啊!这才哪到哪......淦!真恶心,算了别污染粮食了,太浪费了。”
眼睁睁地看着失去“快乐源泉”,江姜顿时不乐意了。上去就是几个有清醒效果的耳光,结果看见地上那一滩,只好嫌恶的放弃。
任由那滩黄的扩散,向周围其他俘虏蔓延过去。江姜还踹倒了几个坐着的,仰面朝天的也给他们翻个面。强行完成面朝下俯卧,看着他们惊恐的表情,江姜顿时解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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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,可以问了,谁先说先把谁挪开。嘴硬就按我刚才说的来,都演像点,别跟刚才甘古特和喀琅一样,太假了。我们现在是恶徒,不然唬不住他们。”
拍拍手,江姜在众女古怪的眼神中招呼着。前半段是撒丁语,后半段是东煌语。而面对江姜的点名,甘古特和喀琅撇撇嘴,一旁的江酱嘀咕小声哔哔。
“说别人演的不像,可看你不像是演的啊......”
“你叽里呱啦啥呢?”
“没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