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城抱着狐头,埋在加贺怀里假哭,但实际上碎碎念一些“危险语录”。揉着她头的加贺,脸上一会心疼和无奈,一会嫌弃和不忍。
契卡洛夫抓着圣地亚哥的胳膊,金坷拉嚷嚷着指挥官骗人,她没病,不打针!一旁的喀琅施塔得尴尬地挠头,对着体型扫描仪左瞅瞅右摸摸,最后还是阿芙乐尔帮忙打开开关。
还有一堆白毛金毛扎堆,最中央的是一脸似乎没睡醒的企业。在听到贝法温声细语地说,自己的“小零食”被充公做早餐后,没吃早餐的企业顿时一激灵,不可置信地看着贝法。
“什么?要打针!仆、仆从!这这不是真的吧,事先说好,本王、本王才不怕打针,只是......只是本王觉得还有事,体检一会再唔......光辉!威尔士!你们放开本王!哇哇......”
看着伊丽莎白,像一只被命运揪住后颈的小仓鼠,哇哇大哭,拼命挣扎。拿着试管和酒精的独角兽和天后,小脸不知所措。
幸好威尔士光辉她们靠谱,没有让两个帮忙的乖孩子为难。在傻白一声声哭腔地“叛徒”中,威尔士微笑接过采血器,然后伊丽莎白的大喊大叫戛然而止。
而此刻,江姜收拾完圣地亚哥就顺势盯上了契卡洛夫......的舰装。
在“我就看一看”,“借我摸一下就行”,“我真的只拿仪器扫一下”等语言艺术后,连带着喀琅施塔得的舰装,两副舰装就躺在了实验台上。
江姜无视企业那深闺怨妇般的视线,忽悠着契卡洛夫,与自己对瑟瑟发抖的舰装蝎和舰装狼,举起了各种各样的工具。
“好了,体检报告书出来后,交到江酱那里。逸仙和镇海在做饭,没事干可以去帮忙。对了,呃......”
话说一半,江姜突然感觉后背一暖,紧接着肩膀一重。有某种柔软可塑性极高的半球物,贴上了江姜的背,挤压变形的轮廓甚至都传导了大脑里。
“醒了?”将挠上鼻子的尾尖尖挪开,江姜一边问一边拍了一下调皮游动的尾尖尖。
“主上,妾身......”“醒了就过来配合一下,我看看海上传奇之间的区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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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姜感觉身后的娇躯猛的一抖,刚刚还在身上缠紧游走的尾尖尖,迅速抽身离开。但江姜却伸手在尾尖尖逃离的前一刻,揪住了这些小尾巴。
“唔~”
被江姜抓住命脉,信浓脚一软,压着波涛彻底挂在江姜背上。看着准备薅她狐狸尾巴的江姜,还没等信浓幽怨或者挣扎,一声如同从九幽下传出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