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部约克城微微一愣，江姜的语气和表情虽然欠揍，但他的活语无疑让她大为震撼。来不及深究舰娘的进化是什么，回想起自家妹妹的状态，她艰难地点点头。

“而现在，我可以保证，哪怕不用改造弓，她也可以完胜之前的自己。这点，你找东煌要个录像就可以证明。我给你透点底，舰娘接下来总共有两种道路。”

说道这，江姜严肃起来，眼光微不可查地望了一眼门角。随即伸出两根手指，正面与总部约克城对视。

“一种，就是你们已经发现的，指挥官搭配舰娘的方式。以美好的情感产生时，附带的心智波动冲破屏障。嗯，不得不说还挺聪明的，但这对第一批舰娘是多余的对吧？”

总部约克城的心沉了下来，看着江姜仿佛看穿自己的眼睛。不知道为什么，她在江姜身上，看到了一种违和，恍如隔世的违和。

“第一批舰娘不需要指挥官，也可以冲破那个屏障，所以那个就方法没用了。可能是因为第一批舰娘，是自由诞生的。”

江姜嘴角勾起，露出一个兴致满满的微笑。谁不知道她们怎么出现在海上的，包括她们自己。总部约克城只依稀记得，当初一醒来，就看见了大海，以及身边的妹妹。

“接下来就有意思了，心智魔方和第一种突破方法的来历先不深究。但从目前来看，既然正面情绪可以，那么负面情绪也能试试。很明显，塞壬是清楚这点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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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说，第一批舰娘再进化，需要的是痛苦的情绪吗？！”总部约克城的脸色阴沉下来，看看自己姐妹两个就知道，这进化的代价，是多么的惨痛！如果是这样，那也太悲哀了！

“不不不，你放心，不是这样的。”江姜摆摆手，让总部约克城的表情微微放松下来。但下一刻......

“是只有总司令可以，起码现在来看是这样的。如果没有具备总司令的潜力？应该是无法使用这个方法的。至于交换方式嘛，如你所见，有些粗暴，以理智换力量。”

简单来说，就是一种是爱与羁绊，受用于建造出来的舰娘。一种就是献祭脑子和情感，受用范围不明。

总部约克城无力地瘫在床头，整个房间只有她一人。江姜在刚才接到一个讯息，就急匆匆地走了。她脑海中回味着江姜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，嘴里轻声呢喃。

“到底是进化，还是返祖，或许叫做黑化好点，哪个更强大就不为所知了。但只有一点是明确的，塞壬清楚两条道路，总司令是特殊的，塞壬对你妹妹图谋不轨......”

潜力？特殊？总部约克城反复咀嚼着两个词，心中莫名的烦躁感愈发膨胀。

“这种东西，谁会想要啊！”“砰！”

秀拳砸在枕头上，发出一声闷响。总部约克城满脸的怒容，气喘吁吁。心中大骂着塞壬，痛恨她们这种......不负责任，想怎样就怎样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