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,阎埠贵和刘海中都赶过来了,同来的还有听到消息赶过来的娄晓娥,以及吃瓜看热闹的各家邻居。
华十二打开门,就见里面两对父子还撕吧呢,阎埠贵和刘海中,连忙喊道:
“老许、老何你们两个干什么啊,赶紧停下,别打啦.......”
阎埠贵眼神一动,转头对华十二问道:“十二,你是轧钢厂保卫科长,这事儿你不管管啊?”
华十二呵呵一笑:“三大爷,这事儿我觉得是院里的事情,有你们两位管事大爷在呢,哪用得着我啊,这样吧,你们先调节,不行我在出面,这事儿要是经官,可就闹大了!”
刘海中连连点头:“对,这得开全院大会!”
叫了院里的几个年轻人,冲进去好不容易才将何、许两家分开。
半个小时后,吃过饭的邻居们都搬着小马扎,拿着板凳,坐在前院,等着开全院大会,就连于莉都被阎解成拉了过来看热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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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十二对阎解成这种家丑外扬的行为表示鄙视,于莉还不是院里的人呢,这看了去,丢不丢人,另外早知道有热闹他把话匣子带过来多好,这不比看电影过瘾多了。
刘海中和阎埠贵坐在中间,他们邀请华十二也坐中间去,不过被他拒绝了,说在院里他就是普通群众,还是跟大家伙儿坐一起吧。
人群里易中海听了这话直撇嘴,他倒是想要坐过去,不过他现在已经没了这个资格。
对于华十二的态度,阎埠贵和刘海中自然欣喜,这样就能保证他们在院里的权威了。
许家父子跟何家父子作为当事人,都坐在前面,有意思的是,许家父子都鼻青脸肿,再看何家父子都只是一些表皮伤害,显然战斗力都不是一个等级的。
两对父子大眼瞪小眼,目光中充满恼火之意。
刘海中站起来:“人都来了吧,我先讲两句.......”
接下来就是五分钟无用发言,很是冷场,等刘海中过瘾了:“好了,我的话讲完了,现在让三大爷再讲两句.....”
阎埠贵一脸苦笑:“我就不说了,赶紧说他们两家的事情吧,老许你这总也不回来,怎么一回来就跟何大清打起来了,还有何大清,你们两个谁说说,这是怎么个情况啊!”
老许气的够呛,现在还呼呼直喘呢,不过他瞪了一眼何大清没有说话。
何大清一脸郁闷:“我也不知道啊怎么回事啊,我今天请老许吃饭,正喝到兴头上,本来好好的,都挺高兴,没想到转眼他就把桌子掀了,扑上来就打,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......,你看给我爷俩挠的!”
嗯,都是手指甲造成的表皮伤害。
不得不说,许家爷俩的战斗方式,让人大开眼界,两个大老爷们被人按着揍,反击手段就跟老娘们似的,吐口水,抓头发,往脸上挠。
傻柱脸上火辣辣的,脑袋被薅成了鸡窝,气不过道:
“我看许叔这是被疯狗咬了吧,我们好吃好喝好招待,他说翻脸就动手!”
刘海中敲了敲桌子:“老许,你有没有什么说的,要是没个解释,这事儿我们就认定是你们家的过错了啊!”
老许一梗脖子:“凭什么啊,这事儿说到底也是何大清的错!”
何大清都气笑了:“那你说我今天什么地方做错了,你能说的出来么,你说啊!”
阎埠贵也点头:“老许,你要觉得你有理,那你总得说出一个子午卯酉来啊,大家伙都在,让大家伙评评理!”
何雨柱冷笑:“三大爷,你别问了,许叔就是喝多了耍酒疯,他理亏着呢!”
老许被这么嘲讽,终于受不住了,猛然站起:“谁理亏了,好,你要这么说,那我也不怕丢脸了,这口气憋在心里堵挺慌,不如说出来让大家评理!”
他一指何雨柱:“我家大茂结婚这么久没生孩子,就是因为以前被傻柱踢坏了下面......”
哗的一下,震惊四邻,纷纷议论起来,尤其是贾张氏,就跟中奖了似的:“我就说吧,许大茂坏事做多了,是个绝户......”
这嘴快的,秦淮茹想捂婆婆嘴都没来得及。
许大茂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,然后连忙站起来解释:
“已经快治好了,已经快治好了!”
娄晓娥眼泪都落下来了,这两年她没少背后被人指指点点,都说她是不下蛋的老母鸡,现在终于清白了:“傻柱,你不是人!”
傻柱连忙解释:“十二说能治好,我们已经和解了,我都赔钱了.....”
何大清朝刘海中和阎埠贵道:
“这件事的确是我们柱子做的不对,可我们已经讲和了啊,这事儿十二能作证,医疗费,营养费,另外也赔了钱,而且还能治好,杀人不过头点地,还想怎么着啊......”
刘海中和阎埠贵都点了点头,两人看向老许:“既然都讲和了,再动手打人,那就是老许你的不对了!”
老许冷笑连连:
“大茂的事情讲和了,那我呢,当年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