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臭小子，你给我老实点！”

打完傻柱他连忙上前：“各位领导，我家傻小子不懂事，他就是一厨子，十二知道啊，他们一起长大的，不可能是特务。”

蔡学民看了一眼华十二，后者摆了摆手：“这个何雨柱肯定不是，就是脑子转不过弯来！”

何雨柱梗着脖子：“我就想问问，老太太怎么是特务了？哦，她刚砸了你们家，紧接着就特务了？这事儿就是你捣的鬼，我就不信还没地儿讲理去了，你要把老太太带走，明天我就去派出所！”

他说话的时候是跑着说的，因为何大清抄起笤帚就在后面抽他，叫他闭嘴，可傻柱挨着打，还是把话给说完了。

蔡学民都笑了：“果然脑子不太好使！”

到了前院，前院邻居也都被刘光福兄弟叫起来了，阎埠贵见到聋老太被几个士兵围着，一脸诧异，心说特务该不会是聋老太吧。

让众人围成一圈，华十二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，并且把手枪展示给所有邻居看，然后又让一大妈过来作证，证明这枪是从聋老太家搜出来的。

傻柱还是不信，朝聋老太叫道：“老太太，你倒是说句话啊，他们要是冤枉你，我柱子豁出去也得给你讨个公道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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聋老太有些呜咽：“傻柱子，你啊，以后你赶紧找个媳妇娶了，我就是死也放心了！”

何雨柱倒也不是真傻，他听聋老太并没有否认，就猜到这事情八成是真的了，顿时说不出话来，让何大清提溜耳朵给扯了回去。

华十二告诉院里邻居，聋老太这事儿，四合院里知道就行了，这案子还在调查之中，出去不要乱说，这事儿谁说出去，造成了影响，就要担责任的。

众人都连忙表示不会说出去。

聋老太被押上车，要带回去审问，蔡学民等着华十二上车一起走，让他给拒绝了：

“人抓到了，你们审就完了，我一个工厂保卫科的，掺和进去也不好，等回头出调查结果了，你把能说的告诉我一声就行！”

蔡学文一想也是：“行，那我就先回去，等忙完了这个案子，我去找你学射击！”

两人就在四合院门前告辞，看着卡车开走，华十二吹着口哨回去睡觉。

回到中院，何大清父子还没睡，都在门口蹲着，前者见到华十二，连忙上前：

“十二，那聋老太真是特务啊？”

“那还能有假，街道办王主任的事情听说了吧，那就是因为王主任私下调查聋老太的根底，回头就让坏分子给枪击了！”

这一下把何家爷俩吓坏了，何大清连忙追问：“那我家柱子不能有事儿吧？”

华十二故意吓唬他们：

“这可说不好，那老太太可是管傻柱叫孙子的，另外听说傻柱经常背着老太太出去换票，这谁知道那是换票啊，还是跟特务接头对暗号啊！”

他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，靠近一些耳语道：

“这么着吧，何叔你今晚揍傻柱一顿，给他打的惨点，我明天找上面，就说何雨柱遭到了坏分子的报复，看看能不能把他从这件事里面摘出去，你看怎么样？”

何大清大喜，也低声道：“这能行？”

“试试呗，揍一顿也不花钱！”

“行行，那我一定往死揍，你就瞧好吧！”

何大清虽然觉得这主意不靠谱，但想到华十二救了自己，还和那位长官关系十分要好，说不定真能成了。

他回头看着自己儿子，眼神有些冒绿光。

傻柱没听到两人小声对话，被何大清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：

“爸，你这么看我干什么！”

何大清招招手：“柱子，走进屋，爸有一件好事儿跟你说！”

傻柱一脸懵的跟了进去，房门紧闭，他惨叫持续了整个后半夜。

邻居们被吵醒，谁来劝都不好使，何大清也不开门，就是一顿输出。

等第二天傻柱出来的时候，脑袋缠的跟印度阿三似的，看华十二的眼神都冒着火光，他哪还不知道自己被这家伙给坑了。

之后几天，京城暗流涌动，各个系统之内揪出不少钉子，这些钉子根据后来审讯，都是隶属于鬼子那边的间谍。

一个礼拜之后，蔡学民终于打来电话，说事情已经调查清楚，聋老太用交换条件，已经把情况都交代了。

聋老太本名叫井边杉子，是在清末时期从鬼子本土派来的间谍，和着名间谍河原操子是一个时期的人物，当初嫁给一个大清王爷当了侧室，大清亡国之后，就在京城潜伏下来。

可以说这个聋老太是潜伏在郭内资格最老的特务了，掌握的信息极多，价值巨大，就这么几天，特务连已经取得了相当辉煌的战果。

华十二问了一嘴聋老太的下场，他原本估计老太太岁数这么大了，应该不能死刑，结果蔡学民告诉他，聋老太手里有人命，害了不少咱们这边的同志，而且她提出的交换条件也不是给自己减刑，所以等待她的绝对是罪有应得的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