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三人坐下缓了口气,二月红这才开门见山问道:“三位此来可是为了当年那位孙长官的事情而来?”
鹧鸪哨眼神一凝:“不错!”看他神色凝重,显然是此事在他心里份量不轻,若真如二月红所想,怕是不会善了。
二月红正要说话,华十二摆了摆手,将他拦住,然后开口对鹧鸪哨三人道:
“当初的事情我也有参与,如今我师弟已经金盆洗手不过问江湖上的事情,几位若有什么想法,尽管冲着我来便是,我程蝶衣全都担下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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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他语气强硬,鹧鸪哨眉头微簇,老洋人和花灵都有些义愤填膺,后者沉不住气,娇声道:
“你这人怎么这样,本来就是你们的错,怎么听你语气好像是我们来找麻烦一样!”
“花灵!”
鹧鸪哨瞪了自己师妹一眼,示意她不要随便开口,转头对华十二道:
“程老板,我们这次来不是为了追究当年的事情,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,再提起来也没什么意义,我们此来,是为了菩陀峪定东陵中的一件东西,只要你们把这东西拿出来交给我们,过去的事情就一笔勾销,当然我们也不会白拿,多少钱两位也可以报个数出来,我们绝不还口!”
华十二与二月红听了这话,脸上都露出不喜之色。
华十二轻笑一声:“鹧鸪哨当家的,你这话有些意思,什么叫你不追究?当初东陵本来就是你搬山一脉做事不地道好不好!”
鹧鸪哨皱着眉头,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,他还没说话,花灵丫头就娇声斥道:
“都是绿林道上的,你们怎么不讲道理,当初明明是你们横插一杠,以势压人,用东北少帅来压孙师兄就范,最后平白得了好处不说,还反咬一口,你们九门就是这么做事的么?怪不得你们好大的名头,可说起来还只是个不入流的土夫子而已!”
“放肆!”
这话是鹧鸪哨喊的,因为他觉得花灵说这话太重了,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,那这话等于直接踩脸了,那接下来还怎么谈。
华十二轻笑一声:“这话说的没错,我也觉得做一行都是不入流的东西!”
二月红本来听花灵说九门不入流,也有些生气,可见师哥竟然向着人家说话,不由得苦笑摇头。
花灵都蒙了:“你这人真有意思,你到底是哪头的?”
华十二笑吟吟的道:“我哪头也不是,我就不是你们这行的,我是个唱戏的!”
花灵还想说话,让鹧鸪哨瞪了一眼,缩了缩脖子,吐了吐舌头,没有刚才奶凶奶凶的劲儿头,显得十分可爱。
鹧鸪哨转头有些疑惑的问道:“听程老板的话音,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?”
“当然是有误会,而且还大了!”
华十二示意二月红把事情讲一遍,后者就把当初红家与孙长官两家,都瞄上了菩陀峪定东陵,然后最后兵合一处,共同合作的事情讲了出来。
然后说自己下了地宫遇到危险,姓孙的不但不救,还落井下石,逼着红家门人继续进地宫趟雷的经过都讲的清清楚楚。
鹧鸪哨三人脸都红了,花灵有些激动的道:“怎么是这样,和姓孙的说的一点都不一样,他说活都是他干的,你们依仗当时东北少帅的势力逼他就范.......”
华十二呵呵一笑:“他说你就信啊,我敢对天发誓,若刚才的话有半点假话,我红师弟死全家,你问那姓孙的他敢不敢?”
二月红一头黑线:“师哥没有你这样的啊,你发誓干嘛拿我扎筏子?”
华十二转头问他:“那你刚才说的有假话么?”
“自然没有!”
“那你怕个屁啊!”
二月红:“......”你等我捋一捋。
花灵瞪大眼睛,一脸不可思议:“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,哪有拿别人发誓的道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