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这版冯程程可是和马春花、程淮秀长的有八九分相似呢,差别只是更加年轻一些,和‘菊仙于家珍’是一个道理,总不能叫旁人占了便宜去。
还是那句话,不要误会,华十二敢用鬼子天皇的一条大腿发誓,他对冯程程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,嗯,就是这样,关关什么的,诗经里都写的文章,能是什么坏心思呢!
在座的除了许文强、冯程程、丁力三人,都是梨园行里的人,席间的话题自然以戏曲为主,偶尔掺杂一些家国大事。
冯程程是戏迷,说起京戏来一套套的,和华十二、查老板等人都有共同语言。
许文强和丁力就不行了,前者之前是进步学生,后者是闸北贫民窟卖鸭梨出身,对于京戏这东西,哥俩那是十窍通了九窍,一窍不通啊,根本插不上嘴。
眼见着冯程程和华十二越靠越近,越聊越投机,许文强是郁闷不已,丁力则是两眼冒火,牙齿都快咬崩了。
冯程程听说华十二这次来魔都,是要登台表演,立刻表态一定捧场,听说他还要在魔都住一阵子,当即高兴的不得了,还问能不能去找他玩,华十二自然点头答应,总没有把美女往外推的道理吧。
等到散席之后,华十二等人坐人力车返回戏院,冯程程则站在和平饭店门口送别,人力车走出老远,她还朝众人背影挥手呢。
冯程程其实是因为与华十二聊的投机,觉得遇到了知己,可看在别人眼里,就颇有点难舍难离的意思了。
回去的路上,吴老板让自己的车夫快行两步,与华十二的人力车并行,提醒道:
“程老板,您刚才和冯小姐聊的热切未必是好事,这几天还要小心一些!”
华十二故作不知:“不知有什么麻烦?”
吴老板苦笑道:“您没看出来,那许先生和丁先生,都是喜欢冯小姐的,冯小姐在饭桌上与您聊的热乎,冷落了那两位,那两人在黄浦滩可不是什么善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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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先生还罢了,那丁先生几次看向你的目光都颇为不善,还是小心一些为好!”
查老板的车走在华十二这辆车前面,他听到两人对话。转回身笑道;
“老吴,你别瞎操心了,程老板可是东北军大帅的把兄弟,别说许文强和丁力,就是法租界那位冯先生,也不敢动程老板一根汗毛啊!”
吴老板一拍额头:“你看,我还把这茬忘了,算我多嘴!”
“别介,我还是得多谢吴老板提醒!”华十二连忙拱手,感谢对方一片好意。
他们这边回戏院暂且不提,那边许文强和丁力把冯程程送回冯家,刚一进冯公馆,就见冯敬尧坐在一楼的法兰西沙发上饮茶。
见几人进门,冯敬尧沉着脸问道:“程程,戏院不是早就散场了么,怎么回来的这么晚?”
冯程程还没说话,丁力就抢先道:
“冯先生,您别怪冯小姐,是从京城那边来了个唱戏的,非要请冯小姐吃饭,冯小姐也是抹不开面子,不好拒绝,这才答应了下来,我和强哥都在一旁陪着呢,我看那人对冯小姐就是没安好心!”
要是华十二在这里,肯定会对丁力说一句:“你看的真准!”
冯程程嗔怒道:“阿力,你胡说什么啊,是我和文强先说要请程老板吃饭的!”
冯敬尧一开始听的颇为不喜,一个唱戏的也敢打他女儿主意,那不是找死么,可听到‘程老板’这个称呼就觉得耳熟,联想到是京城来的,不由得问道:
“京城来的,唱戏的程老板?是哪个程老板?”
冯程程嘟着嘴道:“是程蝶衣程老板啦,他来魔都要住一阵子,还要登台唱戏,爹地,你可不能去找程老板的麻烦,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!”
冯敬尧听到‘程蝶衣’三个字,本来严肃的表情慢慢缓和,露出笑容:
“乖女,爹地最通情达理了,爹地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