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正事吧,这几个月你们在新郑怎么样?”
韩非把玩着茶杯,一脸浪荡色的回应道,“流沙自然是一切顺利,古兄你走前去了夜幕三个凶将,仅剩的翡翠虎也是元气大伤,夜幕的实力大损,我安稳的当着司寇,子房当了司徒,而卫庄兄先任职司隶,后升司马。”
“总的来说,形势大好。”
“嗯……”古寻轻哼一声,对韩非的回答不置可否,继续问道,“那最近呢?没了你的流沙又是如何?”
“呃……”韩非卡壳了,尴尬的挠了挠头才回答道,“嘿嘿,我不说,古兄想必也大概能料想到。”
古寻翻了个白眼,“我早就说过,你要是真的想救韩国,最首要解决的麻烦就是你那个废物亲爹。”
说到这他摇了摇头轻叹一声,“世间安得双全法?韩非,你始终不是个该混迹于官场的人。”
韩非收敛起脸上的嬉笑表情,却也不接古寻这话。
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最大的问题在哪,但是……有些底线是不可以逾越的。
他做不来,就是做不来。
“已成定局的时就不多说了,古兄你还是和我说说这咸阳的情况吧。”韩非最后选择岔开话题。
古寻也没有多劝韩非的意思,韩非若不是这个样子,也不会被他视作交心的朋友。
“咸阳有什么好说的,反正你老老实实的在我这国师府待着就好,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。”
“我又如何能在古兄你这里躲一辈子呢?”韩非只是笑着摇了摇头。
古寻斜眼一瞅他,没好气的回道,“怎么,怕我要你租金吗?”
韩非闻言不禁失笑,“古兄这话说的,你就是要我也得有钱给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