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自古以来都是一个纸醉金迷的地方,像朱锁锁这样的拜金女多如牛毛,毕竟她们身处的环境难免会造成这样的心态。
原剧中里的剧情真的是有太多的迷之操作,朱锁锁嫁给谢宏祖那个矮子不可能是因为爱情,至于是为了什么自然是懂的都懂。
所以苏宁也不会傻乎乎的在这里寻找爱情,爱情这东西严格意义是美好的想象,更多的还是一个习惯和不甘心编织在一起的虚幻。
骆家人的行为有时候显得特别的荒唐,舅舅的性格稳重或者在家里相对弱势,所以很少插手小年轻们之间的事情。
除非是在舅母的强烈要求下,其原因追根究底,便是表兄骆佳明突然绝食了。
只是舅舅对朱锁锁的游说较为隐晦,以至于舅母的话听起来更为直白,她希望朱锁锁可以迎合骆佳明的心思,编造一段善意谎言,谎称自己喜欢或者爱他。
可在朱锁锁看来,善意并不应适用于每件事上,特别是感情,如果这样做了,只能是害人害己的愚蠢行为。
怎料舅母在被朱锁锁言辞拒绝之后,竟是口不择言地指责她心狠如母。
正因这番话,朱锁锁脸色瞬变,立即关上房门,独自坐在桌前流泪,全然没有理会舅母站在门口的叫骂。
过往二十多年时光,无一记忆留住母亲的身影,这个秘密埋藏在朱锁锁内心深处,如今再被挖出,仍是血淋可怖。
或许是骆佳明实在受不了母亲的这番恶言,于是主动走出房门去制止。
这个戴着眼镜且内向的年轻人,虽不是一个伶俐的青年,心中也明白,朱锁锁并非人如其名,她是披着金丝雀外衣的凤凰,没有任何一个笼子能够锁住她。
就这样,骆佳明宣布退出,朱锁锁表达感谢,再无过多交流。
这件事结束后,朱锁锁和蒋南孙约在温馨的静吧见面,两个女孩互相倾诉着近期发生的事情,并把彼此的快乐与烦恼作比较,再进行一番安慰。
此时的朱锁锁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,继续呆在那里寄人篱下没有任何的意义,“南孙,我已经决定要搬出去了。”
“啊?上海的房租可是很高的,要不然你何至于忍耐到现在。”然而蒋南孙却是不太看好朱锁锁的决定,长安居大不易可不仅仅是一句诗词歌赋。
“我都已经和舅妈她们闹成这样了,还有继续忍耐下去的必要吗?再说我每个月也是要给舅舅房租的。”
“行吧!这几天我陪你找房子。”
直到此时,朱锁锁这才把新的恋情告诉了蒋南孙,“不用!我已经交往了男朋友,我准备搬到她那里去。”
“啊?你交往男朋友了?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?”果然蒋南孙满脸震惊的看向眼前的朱锁锁。
“嘻嘻,缘分妙不可言!这不就遇到了自己喜欢的。”
“锁锁,你这……”
最终蒋南孙也是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,她能和朱锁锁这样的女孩做闺蜜,自然是能够做到那种求同存异的标准。
虽然蒋南孙非常不认同朱锁锁的这种拜金主义,但是也知道朱锁锁这种思想的根本原因,要不然也不可能把对方视为自己的知己。
朱锁锁也是知道蒋南孙在担心什么事情,反倒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道,“南孙,你放心!我这次可是认真的,也相信老天不会再让我遇到骗子。”
“行吧!回头把对方约出来见一见。”接着蒋南孙满脸微笑的说出了一个提议。
“嘻嘻,好啊!正好你也可以把章安仁带来,到时候比一比两个优秀男人的差异。”
“锁锁,看来你真的对你男朋友很有自信?”
“当然!我需要的他都可以满足。”
“那他叫什么名字?”
“苏宁。”
“做什么工作的。”
“呃?不知道!我还没来得及问过他。”
“呃?你这也太……”此时的蒋南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朱锁锁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太过于突兀,但是寄人篱下的日子让她实在是受够了,这一次和骆家人的争执也是让她下定了决心。
前方哪怕是万丈深渊也会无怨无悔的跳下去,当然这也是很多女孩子的通病,无时无刻不在向往陌生的激情和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