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定不曾?”
“自然。”
真言药剂下不能说谎,有人忍不住跳出来展示照片:“有学生捡到你的日记本,上面的字大家都可以看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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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涂掉的两个字是啥?”
沈裕自然解释:“无聊写着玩的,涂掉两个字是江糖。”
江糖?
当事者瞬间察觉有利的角度,故作难过:“你平时写日记污蔑我?”
周围人目露遣责,青年启唇:“污蔑?江糖,当初得知侄子江余死了,你心情如何呢?”
“……”
“高兴。”
江糖瞪眼,回神后立刻捂嘴,可惜问题源源不断刺激神经:“江糖,当日你为什么带江余到蓝鱼游乐园,又靠什么摆脱星盗捉捕?”
“同学让我带江余到游乐园,再一起捉弄他……”
别问了。
他面露恐慌挣扎,可嘴巴仍然封不住恶毒言语:“傻子的命怎么能跟我比,配吗?我故意哄他引开星盗,反正家里能摆平一切……”
完了,全完了。
现场跟直播间鸦雀无声,久久回神,另一人不见踪影。
*
休息室紧闭的门“咔嚓”一声被推开。
军靴踏入。
“小不点和他哥哥是什么关系?”
屋里青年舒然一笑,波浪长发顺着薄肩倾泄而下,衬托得脸更小:“一个人,早就告诉你答案了,你不信。”
蕴斯:“……”
脑海蓦然浮现某个夜晩,夜风微荡窗帘,小孩坦白精神力,顺道认真解释身份问题:“是我。”
所以……怪我?
“噗嗤。”
悄悄跟上的塞班捂嘴偷乐,他发誓自己听到蕴斯磨后槽牙的声音,似乎恨不得咬两口泄愤。
蕴斯斜睨一眼,关门隔绝窥探,再一步步朝前逼近,军靴落地时有种踩在神经上的压迫感。
“故意看我笑话?”
“你笨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