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看得清。”
……
深夜,张旺将所有外来之人安排在学生宿舍住下,许新虽然还不是掌门,但也出了唐冢。
等到夜深人静之时。
许新的房门被轻轻敲开。
张楚岚鬼鬼祟祟的身影闪身出来:
“许新老爷子,在明天的正式会面之前,我想先和您确认一个事情……”
许新抬眼一瞧。
嘴角扬起一个弧度。
“张怀义的孙子啊,真像啊……”
第二天一早。
众人被召集到一间教室。
许新坐在正中央,张旺和唐秋山分坐两旁,唐妙兴据说是醒了。
但不知怎的,没出现。
或许是觉得面对陈拙显得丢脸吧。
好的一方面是,也许是被陈拙一顿揍,给他的执念揍得松动了,暂时也没再提要继承丹噬的事情了。
见该来的都来了。
金凤婆婆问出了心心念念的问题:
“许新,我来这里就想知道,你和无根生掌门的过往,请务必告诉我。”
许新得眼神陷入追忆,随着他的缓缓讲述,众人的仿佛被带到了那一时的峥嵘岁月。
陈拙虽然知道过往。
但是听当事人讲来,仍觉是惊心动魄。
尤其是刺杀比壑山忍头之事。
十人去,三人归。
何其壮烈!
窗外的太阳东升西落,许新的讲述缓缓落下帷幕。
其实硬要说起来。
许新和无根生也仅仅是数面之缘,与其他的三十六贼更是只有结拜之时的一晤。
但,都是一时之才俊。
惺惺相惜,在酒精的浇灌下,哪还有什么正邪两道之分,只剩满地的英雄豪气。
然而,就是这意气相投的一局。
却成为掀开甲申之乱的祸端。
……
走在下山的路上。
陈拙走在张楚岚的身边,笑问道:“楚岚,如何,觉得此行有收获吗?”
张楚岚望着山下,青山绿水,白云飘飘,却是解不开自己心中的疑惑。
“有一些,但是不多。”
“现在的关键是……”
“八奇技究竟从何而来,以及我的爷爷为什么甘愿离去避世,而不回龙虎山。”
“这些问题……”
“许新老爷子自己也没有答案。”
陈拙微微一笑,拍了拍张楚岚的肩膀:
“走了。”
“再会。”
说罢,陈拙领着一众全性,朝着马路另一边而去了。
张楚岚一众年轻人远远望着陈拙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