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衣眉眼动了动,否认道,“公主,还没有那么夸张,只需要几滴,浸入花蕊即可。”
宫玉暖长舒一口气,随即又有点忧伤,“那我能不能接一碗,每天滴几滴呀?”
长痛不如短痛,一次痛完算了。
红衣还真沉默了几秒,似乎在考虑这个方案的可行性,然后坚决地否定了这个方案。
“恐怕不行,绫华花若想发挥最大功效,必须以新鲜凤血供养。”
宫玉暖的希望一下被击碎,不过还是在心里感谢了一下红衣,感谢他那沉默的几秒。
“那这两只蛊虫怎么用?”
“绿色的是母蛊,白色为子蛊,将母蛊放于手心,溶于体内,再将子蛊放入公主想要放入的人手心,只需几秒便可融入体内。”
“得母蛊者,伤痛分与子蛊者一半,若是身死,得子蛊者必亡。”
宫玉暖点了点头,看着两只蛊虫叹了口气,她原本根本不想用蛊虫这个办法,毕竟原来的宫玉暖就是被发现后下场更加凄惨。
可她又仔细一回想,这蛊虫似乎也是一个保障,毕竟褚良生确实也很危险。
想完忍不住失落了几分,重新看向红衣,“那蛊虫怎么解?”
“只需两人都心甘情愿解蛊,再喝一碗清泉水便成功了。”
宫玉暖点了点头,将盒子揣在怀里。
当宫玉暖抬眸看向红衣时,红衣又开口,“公主,您要的宝剑已经给您寻来放在房内了。”
宫玉暖满意地点了点头,朝着红衣笑了笑,“辛苦你了红衣,这些宝贝对我很有用!我最近也搜罗了不少宝贝,等下就派人给你送去。”
红衣一脸恭敬,“臣受命于公主,自不敢辜负,此乃臣分内之事,不敢居功。”
宫玉暖真的很欣赏红衣,“哪里的话,我们也是朋友啊,就当是见朋友,送的欢迎礼吧。”
红衣一心效忠宫玉暖,不敢有半分逾矩,但是听到宫玉暖说他们更是朋友时,红衣情绪流转得有些难以压制,只能低头道是。
宫玉暖嘻嘻笑了两声,忍不住感慨,“红衣,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呀?好了,你那么累,你快回去休息吧。”
红衣刚走,绿竹就很有眼力见地带着人就出来了,毕竟是这么多年的默契,这点也很得宫玉暖的心。
“公主,红衣可真是尽心竭力。”
宫玉暖应和,“是啊,要是没有你们两个心肝,公主不知道多难熬呢!”
绿竹听到自己也被夸奖了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宫玉暖走着走着就到了太医院,往后看了看,让跟着她的宫人止步,绿竹也不让进。
绿竹有些莫名,怎么突然就来了这儿?神色有些担心,“公主可是身体有哪儿不舒服?怎么不让我也陪着?”
宫玉暖朝她笑了笑,“小绿竹不用担心,我只是去给褚良生取些疤痕药罢了,你乖乖在这儿等着,我马上就出来哦。”
绿竹悬着的心才放下来,又忍不住有些吃醋,语气有些嘟囔,“公主对那个褚良生可真好。”
宫玉暖看她这副样子忍不住笑了又笑,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,“小绿竹,公主对你不好吗?”
绿竹想着气也顺了些,“好,公主对绿竹最好,公主快进去吧,我们在这儿守着。”
宫玉暖笑着点了点头,“好,多谢绿竹。”说完转身敲门进去了。
绿竹光被这甜言蜜语哄着,却没想到若真是只拿个疤痕药,又何必单单一人进去,让他们守在外面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