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到秦词感觉世界都亮了。
要是每天能对着这样的脸,她觉得自己的寿命都能延长,怔愣和兴奋的功夫秦词已经消失在视线里。
被定住般的颀长身影动了动。
程延野半垂着眼,摩挲着刚才秦词碰到的地方。活动了下手腕关节转身迈开大步上了跑车,只留下车尾气。
凌厉眉骨看人时自带傲慢,往常一贯勾起来的薄唇抿着。
行驶到地下停车场,他才一拳砸到了方向盘上。
喘了口气,
程延野仰头往后靠,领口敞开的锁骨不住跟着起伏,闭眼深呼吸了两口,一摸手臂还是方才因亢奋起的鸡皮疙瘩。
热意密密麻麻走在皮肤表层,渗透到沸腾的血液里。
他抓着胸口布料急促喘息,漆黑瞳仁亮的吓人。
亮如白昼,能生生驱散阴霾。
手臂还在发抖,像是得了什么怪病一样。
青年翻出一瓶印满外文字母的药瓶,亢奋的持久让他拿着瓶子的手还在抖,往掌心倒了一颗白色药片。
他盯着药片莫名笑了,眼里竟透出某种难以抑制的狂热。
空旷的停车场四下无人,只有一人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