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溺于醉人的欢愉,亲吻被他痴缠的像侵犯。
秦词手撑着结实胸肌,触感柔韧有力。
一吻许久,他语气都带着喘息,“词词你真是差点要了我的命。我好像明白为什么有人恨不得死在伴侣身上了。”
秦词白了他一眼,“从哪里学的矫情话。”
她推开青郁站起来,将因亲吻而稍显凌乱的长发简单整理。
热水被羽厌烧好送进来,他用手试探了一下温度正好。
“词词水已经烧好了。”
青郁看到冒着水汽的热水,意识到接下来要干什么。抓了抓碎发,湿润眸子沾染上局促羞涩。
“我先出去了。”
赤红色尾巴翘起,脚步火急火燎地后面好像有人追。
“这么想出去?想不想跟我一起洗?”
秦词心里数着花狐狸迈出的步子,在他要冲出屋门的前一秒出声,饶有兴趣地看着青郁硬生生顿在原地。
真不经逗。
狐狸尾巴藏都藏不住,现在无意识上下摇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