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愿为将军鞍前马后,宁死不惜。”
他低眉垂目,周身气度更是清绝出尘。但此时姿态放到无限低,只为了向眼前少女展现忠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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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未等到应允,闻泽始终维持着姿势。
他眼底平静,但底色早被执着浸染。便是秦词不同意他的追随,他也有手段强行留在她的身边。
一种冷静到极致的疯狂。
“闻泽,你过来。”
秦词噗嗤笑出声,她抬手直接把茶杯砸在男人身上。
光风霁月的道长唇微张,显然被这话夺去了心神。这是代表着他能长久留下了?
他不躲不避的被茶杯砸中,然后极快接住掉落的杯子。
闻泽褪下身上外袍,沾满血污的衣服会弄脏少女。
秦词懒怠抬头,她拿起旁边长枪。
枪杆架在男人肩窝,不断往下压。使他要仰视她才停下力道。
“闻泽,梦里的我是什么样?”
闻泽身上只余单衣,染上血的布料洇湿加深了红。他听到少女不太认真的问话,耳垂迅速红起来。
梦中的场景一下子被打开阀门,重现在他的记忆中。
床帏风铃摇晃不休,细碎话语被吞进唇齿。
滑腻雪肤被烙下红痕,泛着水光的星眸里是他的倒影。
闻泽望着窗外曦光念了无数遍静心咒。
他虽修道,但并非割舍情欲。自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那时的闻泽一度怀疑自己中了癔症,不然他一个道士怎么会梦到不认识的女子。
再后来,便发现难以割舍。
梦境已成为了他不可缺少的生活。
本只是偶尔画面,但在秦词的注视下闻泽想不起其他,只觉得热度攀升,耳边风铃声晃荡不停。
“道长,你心神不定呢。”
秦词抬手拔出珠钗,男人胸口结好的痂破裂流出血。
她动作一点不留情,谁让这人犯病。
自己作的就该自己受着。
秦词一眼就看到闻泽红透的耳根,她伸手捏了捏男人耳垂,坏心思的碾了碾。
当她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。
忍着。
闻泽只觉得自己名讳从少女口中念出时无比悦耳,被秦词碰到的耳垂烫的吓人,尾椎骨升腾起酥麻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