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不小,但回御山别墅,贺岭的电话姜意不打,让老陈打。
管贺家的家事吃力不讨好,她不做,免得引火烧身。
不过几分钟,老陈就挂了电话回来,“太太,先生说随他去。”
姜意又不懂了,这男人何时转了性,连名声也不在乎。
“先生还说,要议论就让人议论,他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
“呀,真稀奇。”此番回答,听得姜意发笑,“之前怎么不说这话,偏要让我猜他是不是外面养女人?”
贺岭说什么做什么向来肆意,老陈也拿不准。
难得与姜意想法一致,又多说了两句:“先生有时候也孩子气,故意呢吧。”
她有那么点体会,毕竟感受到过男人的计较。
“偷拍我也是故意?”
“是吧。”那事儿不是老陈办的,他暗舒一口气,“刚回国那会儿,很多人不知道他已婚,想要和贺家联姻,踏破门槛。当然也不否认是想对外让人知道他家庭和睦,夫妻恩爱。”
姜意努努嘴,不理解,光明正大的不好么,那时她拿他当“老板”,作秀她会配合。
老陈看她蹙眉,又道:“Dylan叫人打了王规崇两枪,两条胳膊废掉。先生自始至终没出面,您不用担心。”
“他活该。”姜意料到王规崇愈发膨胀迟早会为此付出代价,不奇怪。
至于莉亚,她也懒得关心了,再怎么蹦跶都翻不了天。
凌晨一点的西雅图。
贺岭在酒店顶层酒吧,看男人怀里坐着身姿妖娆的大波浪,没好气地白他一眼。
自家那位不给他打电话,回去两天只有一条平安到达的消息,更讨厌他们此刻暧昧的举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