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月推迟了三天,她差点以为真意外怀孕,吓了一跳。
结果今日中午突然造访,舒了口气,但身体感觉更虚,腰酸得更厉害。
“难受么。”贺岭又摸到她小腹,比之前更有肉感,不由得想,这里如果有他们的结晶是种什么感受。
姜意摇头,鼻子发痒,猛地打了个喷嚏。
男人扯过薄毯,将她盖得严严实实,“身体没好全,谁叫你去公司。”
“先生变脸好快。”姜意太害怕他一个不乐意再将她“关”在家里,听到训斥的话,大姨妈作祟,脾气压不住。
“您去哪我也不过问,见女人我也没意见,凭什么……嘶……”
话没讲完,贺岭扣住她的下巴就吻,酒后力道没控制,牙齿磕到她的唇,痛得头皮发麻。
姜意又去抓他的胳膊,隔着衬衫像挠痒痒似的,男人不仅没有让步,另一手竟伸进她的睡衣。
无法挣脱,整个人都觉得凌乱不堪,最后,只能任由贺岭伏在她胸前喘息。
本以为他要逼自己做些什么,谁知又看他起来,脱了衬衫和西裤丢下去浴室。
听淅淅沥沥的水声,姜意小心翼翼下床,到浴室门口,没锁,轻松打开门。
男人站在花洒下,隔着玻璃看,没有雾气,冲的是凉水。
“先生这样容易感冒。”她取了悬挂的浴巾进去,捧在手中。
贺岭关掉花洒,接过来围在腰间,浑身还是湿淋淋的,“不要紧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虽然身强体壮,姜意还是免不了担心,硬拉着他要给他吹头发。
感受到女人的温柔,贺岭妥协的坐下来,任她摆布。
姜意手指穿进他的短发,看着镜子里那张生来就优越的脸,心口如吹风机吹出的风一般暖和。
男人忽然拉住她的手腕,带进怀里,让她坐腿上,关掉吹风机,“面无血色,看起来蔫蔫的,过几天带你去洛港看医生。”
“不要,不想去。”
亲自去洛港给别的女人买中药那事,姜意记的清清楚楚,斩钉截铁地拒绝他。
“乖,听话,为你好。”贺岭轻抚她的脸,指腹捻着娇嫩的肌肤,好态度哄她,“不闹脾气了。”
姜意抱着他脖子,垂眸不看他。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