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枯老人略略振作，继续搜魂，很快又搜到了跟神秘人有关的记忆。

那一段记忆格外模糊，漾漾仔仔细细地看着，神秘人的脸一闪而过，漾漾只记得，那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，放在人堆里，她都找不出来的那种。

若是让她描述，她的脑海又一片空白，描述不出一字一句。

苍枯老人也是这样的感觉：“奇怪.....”

没等他说完，江之毅脑海里的记忆碎片开始逐渐消散。

漾漾：“苍枯爷爷！这是怎么了？”

苍枯老人抚须，神情无比凝重：“应当是有人在他的记忆里做了手脚，一旦有人看到这一段，记忆便会开始崩塌，自毁。这一点，据我所知，世上没人能做到。”

江之毅失去的是所有的记忆，不仅包括他的生平，更包括他修炼的记忆，使用的各种术法，剑法，全都清空。

眼看着他眼神剧变，刚刚还是阴狠不甘，顷刻间便只剩下茫然。

线索至此，再度断裂。

漾漾有些失落地垂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