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安安：“你没有眼光。”

小熊猫：“没眼光！”

“不过，这里是青云宗的重地，处处都是禁制，你们两个小孩子是怎么混进来的？”

漾漾小脸一扭，哼哼道：“不告诉你！”

崽崽又不傻，凭什么它问什么，自己就答什么呀。

“那扶摇宗现在如何了？”

漾漾：“不告诉你！”

见漾漾什么都不肯说，书灵急了，它道：“我也是扶摇宗的啊！我原先是扶摇宗的一名内门弟子，后来在一次任务途中受了重伤，无药可医，长老便将我炼化成了书灵，守护扶摇宗的藏书阁。”

漾漾越听越神奇，她问系统：“这是真的吗？还是它在骗小孩儿啊？”

系统：【......系统没有测谎功能。】

“但你有骗小孩的经验呀。”漾漾一脸真诚，“你有经验，肯定能分辨它有没有在骗崽崽。”

系统有被内涵到，不过还是回答了漾漾的问题：【挺真的，应该没骗你。】

“那崽崽就放心啦。”

放心归放心，漾漾并没有完全放下戒备。

她上上下下、前前后后、仔仔细细地绕着书灵看了一圈儿，小眉毛时而舒展，时而皱起。

“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？不像吗？”

漾漾诚恳摇头：“不像。”

书灵：“......你没眼光。”

漾漾：“可是你只有一团虚影，连面容，身形都看不清，你让崽崽怎么相信你呀？”

书灵转了个圈儿，露出了真容，是一位面容清秀的少女，眼角有一颗泪痣，背后的书页伸展着，好像一双翅膀。

整个人悬浮在空中，看上去轻灵飘逸。

“我叫琴心，是扶摇宗第七十二代弟子。”

见她颇有诚意，露了真容，又介绍了身份，漾漾小手抚着心口，也乖巧地自我介绍：“我叫顾漾漾，是扶摇宗第七十八代弟子，如今是扶摇宗的掌门。”

七十二代和七十八代，中间隔了六代，隔了数百年的距离。

两人在此刻面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