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代的棘罪大公曾经将血棘的力量赐予她麾下的骑士团,那些骑士身上也有跟你这个类似的荆棘印记。”
“征服者伊莎贝尔?”洛尔喃喃。
“我小时候看过她的传记,在她掌权的时期是公国对外扩张最激进的时期,也是荆棘骑士最活跃的时期。”
“大公的力量本质是控制血棘的权限,这个权限可以一定程度地赠予她人,那些骑士同样可以操纵血棘。”
“伊兰达妮显然不可能给我血棘的操作权限,那就是有其他用途……”
洛尔喃喃,不解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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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如此强大的血棘会被人控制呢,还是说历代大公其实都不是人类?”
血棘除了没有智慧之外几乎可以算是完美的物种:
近乎永恒不死的生命力,无限繁衍,无限蔓延,坚不可摧,就像活着的天灾,肆虐于公国之中。
但是这样完美的生物却偏偏会被人控制。
“虽然我不知道棘罪大公是如何控制血棘,但她的的确确是人类。”
“那不能越过血棘直接攻击她吗?”
“很遗憾,作为血棘的掌控者,她可以共享那份庞大的生命力,几乎不可能被杀死。”
“如果血棘真的没有弱点,那上一代大公是如何陷入那种境地?”
洛尔不解地问道,上一代大公像一具干尸一般苟延残喘的模样还历历在目。
“永夜之战血族同时跟教国和两大公国开战,出动了十三审判席里面的十一位,每一位都拥有序列十分靠前的血之权能。”
“血族将传承自它们始祖鲜血中的力量命名为血之权能,有些权能的确强大莫测,或许能够切断大公和血棘之间的联系也说不定。”
洛尔失落地阖上双眸。
总不能指望那些吸血鬼再挑起一次战争?
且不论伊兰达妮会不会受影响,最先遭殃的肯定是边境的凡人们。
“我在她心里,应该如同叛逆的宠物一般,至少现在她还不想杀我。”
“那就等,等到她松懈的时候,我一定能想办法逃出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