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颈环显示在极光星的时候一个波段，你的精神力恢复非常快，那个时间你在做什么？”

时箫歪歪脑袋，思索那天的干了什么，半晌给出答复，“在吃馅饼吧？面饼口感绵软，味道层次丰富，我一顿吃了二十六个。”

一群白大褂和审问似的询问完毕，最后就剩陶颜一个人留在这里。

她斟酌了一下，说：“我关注了林安的账号，你们俩的直播回放看了几十遍——当然我没有上交，陶德仲还是不知道的状态。”

“嗯。”时箫点点头，喝了口水。

陶颜是研究所为数不多和他有点交情的，只有她知道林安直播里那个人是他。

“所以，我想问，你们两个上过床吗？”

“噗。”一口水吐了出去。

“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，”陶颜耸耸肩，“AO作为人类进化时的第二性别 ，我一直认为omega不应该仅仅负责高生育率，我博士期间的课题就是研究omega潜藏精神力的能力开发，可惜被陶德仲那个老东西打回去了。”

时箫咳嗽两声，“所以你想说什么？”

“omega也有精神力，只是不同于alpha能够自由驱动，所以被草率的认为无用，但我觉得，也许百万分之一的概率，有omega会使用这份独有的精神力呢？”

陶颜接着说：“说不准林安就是会使用潜在精神力的那个特殊omega，无论有意的还是无意的，他都让你的情况有所好转。”

“很有道理，”时箫说，“但和我们两个上没上过……有什么关系。”

“我初步推断是精神力能够附着在信息素上。”

“哪来的推断原因？”

“我猜的，毕竟线索太少了，纯靠我猜。”

“……”

时箫确实闻到过林安的信息素。

在地球，林安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摘下过颈环，他闻到过，柠檬味儿。

“但只有一点点，而且在极光星他根本没摘下过颈环。”

“但omega颈环不能完全杜绝信息素外泄，会有微不足道的泄露……”陶颜若有所思，“这可能是精神力辐射去除一直很微弱但一直有的原因。”

陶颜的星脑响起一阵特殊音乐，她迅速停下了分析，转而打开星脑，道：“林安直播了，在多莱尔星滑雪，真遗憾这次你不能去陪他了，军部在一天后给你派了任务。”

“多莱尔星开发度高安全性也高，和极光星不一样，我有什么好担心的？”

陶颜瞥他一眼，“就是多莱尔星你才该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