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绿色的眸子中笑意都具有着无与伦比的压迫性,那双眼睛先是扫过陶德仲身边的助理,而后是陶德仲。
“下次对我说话,记得带敬语。”
陶德仲干笑一声,“是小杜一时忘记了,你见谅……”
“你也是。”
时箫用力拍拍他的肩膀,走了。
“……您慢走。”
军靴踏在研究所地板上发出的声音仿佛直击在陶德仲的神经上,但他不敢说话,直到声音消失,他才一把把桌上的水杯水壶全都扫扔在了地上。
“一群被第二性征控制思想的野蛮人。”
他从牙缝狠狠的挤出这几个字,狠瞪了角落里的陶颜一眼,也带着助理离开了这里。
陶颜微微松了口气。
生理学意义上的父亲像是社会意义上的仇人一样,从小到大没得到过偏爱,甚至时不时会成为出气筒,辱骂对象。
他觉得自己是凌驾于整个世界之上的人,实际上陶颜看的真切,明明只是一个等级很低自尊心却高的吓人的极度自卑的alpha而已。
穿着白大褂的女孩看着地上的陶瓷碎片,那是她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