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笙松了松手臂,调整凌乱的呼吸。
江曜盯着她,喉结滑动了下,眼眸越发幽深。
等女孩缓过气,再次吻了上去,带着刚才没有的侵略性。
单手抱着她往房间里走。
倒在床榻上那一刻,秦笙的思绪回来一点,刚想说什么。
江曜再次压上来,吻在她脖子上。
秦笙感受着男人的热情,手指微微蜷了蜷,黑眸中藏着汹涌的暗光。
身体又热又躁,不受自己控制。
这时,腰间的禁锢突然一松。
男人手臂撑在床上,稍微拉远身体的距离,头埋在她颈间调整呼吸。
秦笙盯着他,目光有点茫然。
把人的火勾起来,不打算负责了?
正常人应该都不会这样吧……
难道……
秦笙突然想到了上次夜探K实验室时,自己无意间踹了他一脚,顿时感到不妙。
眼眸低垂着,朝着男人身下扫了眼,语气有点虚。
“那个……你还好吗?”
“嗯?”
江曜抬起头,就对上秦笙那奇奇怪怪的眼神,脑子有一点懵。
秦笙见他听不明白,抿了抿唇,很认真地解释了一遍。
“我之前踹了你一脚,是不是把你踹坏了?”
说话时,她的目光再度扫过江曜的那处。
江曜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,咬着牙反问道:“你怀疑我不行?”
秦笙诚实的点点头。
江曜直接气笑了,“你要不怕怀孕,我们就继续?”
秦笙啊了一声,后知后觉意识到,这里没有避孕用品。
“那算了。你起开。”
秦笙抬手推江曜,对方跟一座山似的,推不动一点。
手反而被男人抓住,一点点往下走。
“乖,帮帮我……”
秦笙意识到他想干啥,别过脸,耳垂红的似乎要滴血。
“你自己解决。”
江曜直勾勾看着她,嗓音低哑:“解决不了。”
……
江曜抱着秦笙,呼吸渐渐平息下来。
秦笙倏然起身,一把把江曜推开,大步走到洗手间。
江曜轻笑了一声,跟着她一起进去。
水龙头的水流得哗哗的。
秦笙拿着玫瑰香皂,认真地洗手,脸上还有红晕没散。
细嫩的掌心有点发红。
怎么感觉,到最后还是她吃亏了。
洗完手。
江曜拿着条毛巾过来,握住秦笙的手,一点点帮她擦干水渍。
不出意外接收到秦笙的哀怨的目光。
江曜轻笑了一声,低头,在她掌心吻了吻。
“洗干净了。很香。”
秦笙:……
夜幕中的烟花持续了很久,整个丹东城的人都看到了。
一些对外界事物认知有限的平民,在刚听到烟花绽放时,还以为是又要打仗了。
直到,亲眼目睹这场绚丽的烟花盛宴,他们才刚更新了自己的观念。
原来,火药不止能做出杀人的武器,也能用作让人欣赏的烟花。
艾伯特和白清栀夫妇也站在阳台上,远远望着天空中的绚烂之花。
烟花映在白清栀的眼眸中,照亮了她眼底的温柔笑意。
“这是小妹做的烟花吧。”
艾伯特刚毅的脸上也满是笑意,揽着妻子的肩膀,温声细语地回复她。
“是小妹。”
白清栀继续说:“上一次看烟花还是在华国,在这里见到烟花还是第一次。”
艾伯特轻轻叹了口气,嗓音有点沉闷。
“西尔亚是战乱之地,这里的工厂只懂怎么把火药做成武器,用在战场上。”
白清栀听见艾伯特的话,表情怔了怔,思绪有点飘远了。
她第一次来西尔亚,是跟着M洲医科大学的导师来义诊,因战乱滞留当地。
出生在和平地区的她,从没遇到战争,吓得不行。
听到外边不间断的炮火声,白清栀浑身都僵硬了,丧失了逃跑的本能。
原以为在那种情况下她必死无疑,谁料她的一个病人把她背到医院的安置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