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进入这个空间后，苏明的脑子就一直嗡嗡的，实在是他听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了。

“这方天地若不能诞生出自我意识，你还想活着？是不是想得太美好了？”

“别说是你，就是那所谓的天意，不过也是个妖魔祖宗罢了，到了该死的时候也要死，你不会以为那天意真的是天地间的第一个生灵吧？”

老者直勾勾的看着苏明：

“我这副姿态存在不了太久，毕竟我已经死了太久，全靠这残破的空间支撑着，这副姿态也让我了解到了这个世界的更多。”

“你不是第一个，也不是最后一个，好好想想。”

老者说完，随后离开了这里。

苏明愣在原地，仔细的琢磨着老者所说的话。

也就是说，那天意也不能让自己活下去？

想要活着就这么难？

他不认为那老者在说谎，眼前这高塔实在是太诡异了，上面那些风格完全不同的文字和图画在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出现过，没有时间的沉淀怎么能创作出来。

但是越是这样，苏明就越发不能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