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他才发现，一些人的味道闻过之后，就再也戒不掉了。

他的教养和骄傲，告诉他，别去。

但还是忍不住开了口：“之前你答应我的，准备什么时候兑现。”

莫北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，闻言将眸侧了回来，一时之间没有理解他的意思。

封奈站在阴影里，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：“我说要什么，你都会给我的事，这位小哥哥是忘了？”

“我记得。”莫北彻底转了过来，眸色很深：“这一次一定会做到。”

封奈低低的笑了起来，像是黑暗中的恶魔，还带着邪佞：“是么？那让你和云深分手，怎么样？”

莫北一震，脸上的表情虽然不是那么明显，但落过来的眸光却有些顿住：“什么？”

果然。

是那种审视又带着不解的语气。

接下来，那双眼在看向他的时候，是不是都会带上疏离和厌恶。

封奈越想嘴角的弧却大，却没有一点笑的样子，反而侧过身去，心脏快被冻结了：“开玩笑的，你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