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霜做了个鬼脸。
周瑶强忍着生气,扯出一抹假笑,问:“伯母,如果烐哥哥,没有娶时霜,您会让我当您的儿媳吗?”
“这、这要看烐儿自己的选择了。”谢母觉得很奇怪,她松开周瑶,朝门口看去,刚好看到霜儿。
顿时,她心口一颤,整个人头皮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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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明白了,周瑶是故意问出这些比较的问题,想要将她推进坑里,霜儿就在门口,但凡她说出一个字不利于霜儿,就遭了。
谢母忙走过去,握住儿媳的手,额头渗出冷汗,“霜儿,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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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一事,想跟母亲说。”时霜笑道。
她用手帕,轻轻擦拭谢母额头上的汗水,周瑶这一计谋,当真是歹毒,婆媳关系本就不牢固,就算她不生气,婆母也要内疚死。
谢母笑里面多了一丝谨慎,她牵着儿媳的手来到屋里。
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周瑶。
“霜儿,坐下说。”
“我们打听到母亲的贴身侍女了,已经派人赎回来了,现在正在路上呢。”时霜也懒得搭理周瑶,她神情自若道。
谢母双手合十,眼底跳跃着星光。
她感谢道:“霜儿,谢谢你,那俩丫头,自幼就跟着我,抄家那日,就失去了联系,我还以为……”
“她们一切安好。”因为栀子,时霜明白了什么是主仆情谊。
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周瑶眼神里充满了妒忌,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,将她这几年的坚持统统否定。
她满眼恨意,盯着两人好到爆的婆媳情,她紧咬下唇,跪在地上,抬眼祈求道。
“时霜,我求求你,让我嫁给烐哥哥吧,做妾也行。”
两人吓了一跳,忙起身。
谢母缓过来,她皱起眉头,语气有一丝着急,“瑶瑶,你这是干什么?快起来。”
时霜抿嘴,道:“谢烐答应过我,这一辈子,只有我一个女人,你对感情忠贞,我敬佩你,可你若是太疯狂,我只能劝你回头是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