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哑的两个字,让徐寅不敢再出声,只好乖乖退到隔壁,却也丝毫不敢大意,时刻留心听着正殿的动静。
日日祈求在梦里再能见到虞窈的太子,对这个梦悲喜交加,捂着闷痛的胸口低声喃喃;
“桃桃,是不是吃醋了?”
说着,太子嘴角露出一抹笑容,配上那通红的双眼,看着格外瘆人!
“放心,孤不会娶任何人!”
“你永远是孤的妻,唯一的妻,无人能替!”
说完,他闭着眼紧紧捂住胸口的银葫芦挂坠,仿若在感受什么。
渐渐的,后背的冷汗让他觉得冰寒刺骨,捂着胸口的银葫芦挂坠儿,太子打着哆嗦才躺下,并严严实实盖上被子,脑子里不由想起东川侯的那番话,眼神已是阴冷一片……
翌日
朝会结束,太子连奏折都没处理,更没有去向顺安帝请安,就带着徐寅,叶开,以及十来名禁军急匆匆的出城,朝着南边儿的福安寺而去。
一路顺利上山,太子来到正殿后侧,供奉着一大一小两个无名牌位的地方,瞬间就红了眼,连匆忙而来的方丈的等人都没空理会。
“都出去!”
太子盯着放在供桌上的两个牌位,沙哑着声音下令。
瞬间,所有人退出去,只有徐寅和叶开二人在殿外守着。
太子红着眼,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个大牌位,终于在一滴眼泪掉落时缓缓开口;
“桃桃……为夫来看你们母子了!”
“许久未来,你不会怪为夫吧?”
太子一边流泪一边轻轻的擦拭着牌位,最后索性将一大一小两个牌位拿下来紧搂在怀里,用脸贴着哽咽道;
“桃桃,为夫想你们!”
“宝儿,爹爹的宝儿……可有想爹爹?”
已经哭的满脸鼻涕眼泪的太子,说着就低头亲了一口小而可爱的牌位,见鼻涕和眼泪蹭到牌位上面,他连忙搂抱在胸口擦了擦,又胡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和鼻涕,这才又轻柔开口;
“桃桃,昨夜为夫梦到你了,定是你也想为夫,才托梦给我的!”
说着,太子满脸幸福的笑容,任谁也无法将此时的他,与平日里那个阴沉如魔鬼一般的太子联系在一起。
“桃桃放心,为夫不会娶别的女人,永远都不会!”
“爹爹的宝儿,要乖乖听你娘的话,有事就给爹爹托梦……”
太子满眼温柔的亲吻着小牌位叮嘱,若不是所有人都出去,看着他此时的模样,定以为他得了失心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