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管,明天我必须要领证!”傅聿洲耍起了无赖,“这事儿你不用管了,你就等着领证就行了!”
舒星晚,“……”
舒星晚无奈地轻抚额头,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。
傅聿洲的行动力一向很强,直接就给方远铮拨过去了电话。
方远铮接到电话,听老板说要在元旦那天领证,他整个脑子都是懵的。
等反应过来后,他又替老板高兴,老板和老板娘终于要领证了,所以,哪怕上刀山,下火海,他也要让老板和老板娘明天畅通无阻的把证给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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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天还没亮,傅聿洲就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澡,然后就一头扎进衣帽间。
傅聿洲一起来,舒星晚就跟着醒了,可能是知道今天要去领证,所以昨晚睡得并不踏实。
当然,同样没有睡好的,还有傅聿洲。
舒星晚听着衣帽间的动静,无奈地勾起唇角笑了笑。
她掀开被子,拿起旁边的睡袍裹在身上,慢悠悠的走到衣帽间。
自从两人那次大吵一架后,傅聿洲就将自己的衣物从酒店搬到了她这里,非要占据她一半的衣帽间。
她知道,他这是在给自己找存在感,也是他明晃晃对她的占有欲。
傅聿洲已经穿戴整齐,本就优越的骨相,在正装的加持下,犹如从王宫走出来的矜贵王子。
“起来了?”傅聿洲回头看了舒星晚一眼,继续佩戴袖扣,“你去洗漱,我帮你挑衣服!”
舒星晚抿唇微笑,语声温柔的说道,“好!”
傅聿洲被她看的心痒痒,迈开大长腿两步走到舒星晚的面前,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,吻上她的唇。
舒星晚推开傅聿洲,娇嗔地瞪了他一眼,“我还没有刷牙!”
“我不嫌弃!去吧!”
傅聿洲宠溺地掐了掐舒星晚的脸颊,转身拿出来一条领带,对着衣帽镜打领带。
等舒星晚洗漱完出来,傅聿洲已经将她要穿的衣服和珠宝搭配完成。
傅聿洲给舒星晚选的是一件紫色手工刺绣旗袍。
舒星晚讶异地看了眼旗袍,又抬眼看向傅聿洲。
“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件旗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