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猫猫,你这是什么癖好,怎么喜欢扒裤子啊?” 大老飞咬着牙,双手护住自己赤裸的下半身,神色痛苦又惊恐。他哪里敢回头,生怕雪豹一口咬到他那最宝贵的地方。雪豹的嘴巴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,露出锋利的牙齿,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裤子。几乎没有一丝犹豫,它就猛地把裤子一撕,成功将其剥离,接着那条裤子便被拖在了地上。

“妈的,这到底是什么怪物!雪豹也会扒裤子?” 大老飞心中叫苦不迭,眼看着裤子已经被雪豹撕成了两半,他急忙四下寻找能逃跑的路。可惜此时院子的围墙并不高,站得高、墙又低,他感觉自己的逃脱希望几乎为零。

而旁边的大胡子李三,还在原地发呆,愣愣地看着这一切:“卧槽,这猫是疯了吧!这得多奇怪啊?”

“你他妈的少站那看戏!帮忙啊!”大老飞怒吼道。听到声音,李三猛地回过神来,随即赶紧跑到他身边,试图帮忙把那只雪豹赶走。

“我他妈怎么帮你,雪豹不是那么好打的,别看它那模样像是小猫猫,但它力气可大了!”李三连忙躲开雪豹锋利的爪子,“你不是说这附近有个老猎人的迷魂阵吗?你赶紧把阵布置出来啊!”

“迷魂阵?这时候你还想着阵法?真当我是那啥!我现在只想活命!” 大老飞疯狂地大喊,心中已经几乎绝望。雪豹的利爪紧紧锁住了他残余的裤子,那个状态简直比任何时候都更尴尬。

此时,忽然听见院子外传来一声清脆的“啪嗒”声,接着院门被推开,灯光亮了起来。

陶春生,那个一向面冷心热的中年人,慢慢走了进来。他手里拿着一盏大手电筒,光束强烈,照在两人的身上,眼神不怒自威。原本平静的场面瞬间变得有些怪异。

“陶老板……您快看看,这雪豹……”大老飞一见是陶春生,便急忙喊道,声音有些哽咽,“它,它竟然把我裤子扒了!我真是……有点丢脸啊……”

陶春生低头看了眼地上的雪豹,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,反倒皱了皱眉头:“你们两个,平时好好训练,不要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这野兽看。”

“弱点?”大老飞傻眼了,“陶老板你是说我……光着屁股跑,给它看出我的弱点了?”

陶春生眉头一挑,嘴角微微一扬:“不,这么一看,倒是挺有意思的,看来你们平时也没少照顾它的饮食,雪豹这么亲近你们,肯定没少给它喂食。”

“这……怎么可能!”李三一脸震惊,“我们可没这么做,根本不敢!”

“哎呀,你们太紧张了,雪豹本身就很聪明,它没有恶意,搞不好只是想和你们开个玩笑。”陶春生轻描淡写地说道。

“玩笑?你说这动物能玩笑?” 大老飞无奈地看着雪豹,那家伙完全不理他,反而坐在地上,一副无聊的模样,打量着两个人,尾巴摇来摇去,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害怕。

“行了行了,先别站着瞎聊了,先把这雪豹的嘴巴弄开。”李三见状有些急了,伸手就想去撬雪豹的嘴巴。

“你别碰它!”陶春生伸手拦住了他,“这雪豹不是你能随便动的。它现在处于自己的领地里,任何试图让它不安的举动都会引发它的攻击。你想办法弄点肉给它,最好能稍微让它安静下来。”

大老飞也赶紧拿出自己的干粮,迅速扔到雪豹面前。雪豹闻到食物的味道,低头闻了闻,不再理会那条被撕碎的裤子,转而用前爪推开了地上的干粮,示意自己不再追逐猎物。

“你看,这就对了,食物是最好的安抚。”陶春生点点头,脸上的冷峻稍微放松了一些,继续说道,“你们这几天要小心些,山上的雪豹不太好应付,除了最基本的食物供给,它们有时候会表现得异常好奇。”

“这雪豹是你养的?”李三顿时眼前一亮。

陶春生摇了摇头:“我可没那个闲工夫专门养雪豹,但这山脉附近的一些野兽我偶尔会去照料,算是把它们的领地划定清楚。每年冬天,总有一些孤独的雪豹出来觅食,趁机挑些较弱的动物。”他顿了顿,似乎又想到了什么,“你们没见过其他猎人被它们袭击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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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真没见过!”大老飞和李三对视了一眼,心里都觉得有些奇怪,按理说雪豹这种动物,应该是特别谨慎的,不会主动接近人类,更不会做出这么调皮的行为。

陶春生点了点头,眼神逐渐变得严肃:“你们再小心点,别以为它们看起来乖巧就放心。雪豹是一种非常聪明且危险的动物,刚才你们的举动可能已经让它产生了警觉。”

大老飞和李三终于松了口气,虽然脸上依旧挂着尴尬的表情,但也知道此时最重要的不是继续争论裤子的问题,而是尽量确保接下来的安全。

黄鼠狼爬到铁栏杆的角落,伸出爪子在上面轻轻划过。它感受到铁条的冰冷与坚硬,却没有找到任何能松动的部分。它的眼睛微微眯起,似乎开始在脑海里回忆起那些人类曾经打开笼子的手法。陶春生是一个能做事的人,也许这笼子里藏着某种巧妙的设计,它只是还没有找到。

笼子里静悄悄的,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氛。黄鼠狼的尾巴一甩一甩,突然,它的耳朵微微动了动。远处的山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——是陶春生的步伐,沉稳而有节奏。黄鼠狼猛地一阵惊慌,它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了,时间不容许它再拖延。

这时,笼外传来陶春生的声音:“喂,黄皮子,想逃吗?”

黄鼠狼迅速转身,目光紧紧盯着笼外的方向。它知道陶春生一定会早晚过来看它,虽然它并不清楚陶春生为什么会关它在这儿——那人并不像其他的猎人那么冷血,而是时常过来和它“交流”。每当陶春生靠近笼子时,黄鼠狼总会假装对外面的世界毫无兴趣,或是竖起耳朵装作听不见。

陶春生带着一丝笑意走近了笼子,他的手按在笼边的木把上,低头看着里面的黄鼠狼。“嘿,你知道吗,这笼子里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。”他喃喃自语,仿佛跟黄鼠狼说话并不奇怪。

“你觉得你能从里面逃出去吗?”陶春生又问,声音里充满了戏谑。

黄鼠狼没有答话,它坐下,警觉地盯着陶春生。虽然它看似冷静,但内心的焦虑却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。它深知,自己在这里被困住,除了四面八方的铁栏,它还能依赖什么?

陶春生放下手中的工具,轻轻笑了一下:“别着急,黄皮子。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你总是好奇,想知道我为什么不直接把你放掉吧?”

黄鼠狼依旧没有回应,但它的目光更加锐利。

“你想逃,但你想过没有,逃出去之后又能做什么?”陶春生走到笼子的另一边,继续说道,“你知道,我不是真的想害你。其实,你可以自己选择——也许你能通过那道机关出去,但是那样一出去,你就再也不可能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