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见就不见!要见让他去女儿楼见花魁娘子去!跑我这儿来做什么?”她底气十足的道,活像个吃醋的小娘子。
这话才落,她的手腕便又是一痛。
“七哥,本王正给鱼小姐施针。她手臂一痛,脾气难免暴躁些。”凤九的声音自身边淡淡的响起,不温不火。
凤七温适一笑,道,“那本王等你们好了再进去。”他说罢,竟还真就站在廊下候着。
鱼青鸾一听来了气,“不是让你去找花魁娘子了么?楞在我这儿做什么?”
七王靠在红漆大柱上,浅笑,“青鸾可是在吃醋?”
鱼青鸾很想笑,可她现在一条手臂被凤九扎得跟刺猬似的,笑到嘴边便僵住了。
凤九沉敛着眸,似乎正专心的为她扎针。就像是个听兄嫂谈话的温适男子。
她聚怒于心,随手抓了一只茶盏,朝着门板猛摔过去。咬牙怒笑,“吃什么也别吃醋!”
凤九见她砸了杯盏,似乎并不生气,下针的力道反而浅了些。
凤七听到瓷器碎裂的声音似乎有些怔忡。廊下袭来一阵凉风,撩拨起男子碎散的鬓发。
“青鸾若是不喜,本王不去便是。”他凝着园中的古树,清浅的道。
这话说出来,他好像就是个听妻子话的绝好男人。鱼青鸾闻言,只是缄默不语。
凤九沉默的为她将金针如数拔出,又在她的伤口抹上了清香四溢的药膏。这才用纱布给她的手臂重新包扎。
他沉敛着眉,十指灵活的给她打了个蝴蝶结。
鱼青鸾瞧着他的动作,心里突然想笑。她咳嗽两声,忍笑道,“九爷的蝴蝶结打得甚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