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这个姓氏在炎国很少见,最出名的莫过于摄政王南宫烨,宥应当也不会认识这个人物。
可,宥为什么要杀人灭口?
“郡主你没事吧?”
宥见薛芷虞呆在了原地,以为是被吓到了,随便擦了擦脸上的血迹,略带关心的上下打量了眼,最后长叹口气,幸好郡主没受伤。
薛芷虞回过神来,摇了摇头,“我没事,谢谢你。”
宥尴尬的挠了挠头,这可不是他要来的,而是主子让他来保护郡主的,这功劳他可不敢抢,“是我....哥让我来帮你的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薛芷虞愣了愣,脑海里闪过那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庞,像是有什么挑拨了心弦,想了想还是开口道:“麻烦替我谢谢他。”
“好。”
宥一时也拿不准薛芷虞的态度,应了声后便没再说话。
主子啊,他已经尽力了,剩下的还是自己来吧。
另一边,蔡府。
蔡锦重看着眼前突然来访的男人,宽大的袖袍下双手早已颤抖不已,尤其是对上男人讳莫如深的眼神,好似看穿了他一般。
“摄政王殿下大驾光临,臣倍感荣幸。”
蔡锦重虽然很怕自己做的那些事被查到了,但还是毕恭毕敬的作揖行礼。
他不敢小瞧了这个男人,仍记得先帝逝世后,他一手扶持当时年纪与他相仿的太子登上了龙位,但他也只是十五六岁的孩童,心智却如此成熟稳重。
小主,
而且皇帝登基不久,边境频遭外来者入侵,也是摄政王带着他的人马,助力朝廷,平反了一次又一次的战乱。
在朝廷上则杀鸡儆猴,凡存了另立皇帝的心,株连九族!
南宫烨并没有理他,看着他书房的装横,似笑非笑道:“蔡侍郎最近生活可越发让人羡慕了,这明黄花瓶是先帝时期的吧,据说已经是有市无价了。”
“殿下说笑了,臣那点俸禄哪能买得起,也就是相识的好友送的,臣也不是很懂这些,现在才知道这花瓶如此贵重,臣愿意归还朝廷。”
蔡锦重听得出南宫烨试探的话,心里早就慌张不已,但表面上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南宫烨就知道蔡锦重是不会轻易交代的,不过,他也不急,有的是时间慢慢陪他玩。
“是吗?蔡侍郎这朋友可真是大方,随便出手便是先帝时期的花瓶,不如蔡侍郎介绍给本王认识一下?”
“殿下说笑了,臣与那朋友许久未联系,也不知他是否还在京城。”
蔡锦重心里咯噔一下,难不成摄政王发现了什么?
南宫烨微勾起唇角,在一旁的酸枝木椅上坐了下来,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手把,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站在他对面的蔡锦重,略带玩味道:“蔡侍郎确定你那位朋友不在京城了?”
“殿下有话不妨直说,臣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
“哈哈哈哈,好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斜,来人!”
“是。”
“把准备好的礼物送给蔡侍郎。”
不一会,一道黑影一闪而过,蔡锦重的书桌上多了封信。
蔡锦重看着那封信,表情可谓是十分精彩,他想从摄政王的脸上看出什么,可令他失望的是,摄政王依旧保持着平淡的神情。
“怎么,蔡侍郎不打开看看?这可是本王亲自为你准备的。”
“臣....臣...”
“放肆!竟然敢抗拒殿下的命令!”
就在蔡锦重走了几步时,一把锋利的剑直指喉咙,仅差毫厘就能轻松划破喉咙。
蔡锦重这下不敢再往前走了,他只好硬着头皮转身去拿桌上的信,颤抖着手拿出了里面的信纸。
大概扫了一眼后,脸色忽的一片惨白,像是突然得了一场大病,眼睛死死的看着信里的内容。
摄政王是怎么查到这一切的,明明他已经摧毁了所有证据。
“蔡侍郎没什么想跟本王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