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的刀锋直接割破了毛有为的喉咙,毛有为的笑声戛然而止,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,但鲜血却是止不住的涌出来。
毛有为怎么也没想到,张居正居然当真敢动手杀人,他本以为张居正只是在装腔作势,结果对方是来真的...
而他一个武将居然真的被一个文官给抹了脖子?
如果正面搏杀,一百个张居正也不会是毛有为的对手,即便是陈元钧出手,也不敢说能稳赢毛有为。
但正因为毛有为的嚣张和对张居正的轻视,才造成了这一意料不到的结局。
这一切都发生太快,以至于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。
张居正冷眼看着毛有为摔倒在地,生命不断的流逝。
“本官偶有习武,虽不曾杀人,却也杀过几只鸡...”
毛有为不甘心的望向张居正,艰难的想要开口,接着便完全断绝了呼吸。
紧接着张居正便是神色肃穆的高声呵斥道。
“本官奉旨接管五城兵马司,如有意图谋反者,就地斩杀,放下武器者,既往不咎!”
陈元钧连忙打起精神,知道眼下正是好时机。
当即带着锦衣卫冲上去。
“放下武器者!既往不咎!”
一时间五城兵马司的一众校尉和士兵纷纷大眼看小眼,但随着第一个士兵将武器丢到地上,接着便是一个接一个。
很快在场的人便全部都将武器卸下,纷纷退到两旁。
说到底这些人的内心并不敢造反,这下带头的梁端成被抓,毛有为被杀,失去了领头的人,这些人自然也就是一盘散沙。
“陈元钧,带人开启九门,迎西南边军入城!”
“领命!”
张居正抬起头,朝着遥远的南方望了一眼,嘴里喃喃的道:“殿下啊,您可真是给我出了道难题啊...”
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后的太和殿上,此时的长孙严儒已然是心里凉了半截。
不过长孙严儒依然对着谢东阳厉声喝道:“谢东阳,你这老匹夫,竟然诬陷到我头上?我何时与敌国私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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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东阳从怀里便是掏出了几封书信,长孙严儒自然是一眼便认出这书信,和他手上那几封一模一样。
谢东阳拱手道:“启禀陛下,这些书信都是来自金夏征夷大将军拓跋兀术,信中便是有宁伯侯私通金夏,意图谋反的罪证!”
李明乾看了看书信,顿时脸上神情愤慨,一把将书信扔到长孙严儒的面前。
“长孙严儒!你还有何说辞!这信上的拓跋兀术的印信可是造不了假!”
长孙严儒立刻从袖子里拿出两封一样的书信,狡辩道:“陛下,这信都是假的,有人意图陷害我,我这里也有这样的书信。”
谢东阳则是冷笑道:“哦?宁伯侯既然是私通敌国,那有这书信倒是更坐实了罪名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