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离跟道：“我跟踪了那几个警员，他们基本都生活不检点，有受贿行为，但没有其他异常，也不像是神仆。”

“那就应该是被副局长胁迫的，不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“我已经教训他们了，不躺几个月都起不来。”

“不错，虎子呢？”

孟虎挠了挠头道：“我听说城北城隍庙明天要办庙会，有很多吃的，会很热闹……”

说着孟虎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，伏九朝无奈只能叫了些宵夜一边吃一边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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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那边怎么样，看过女局长的肌肉了吗？”

当然看过了，还不错……伏九朝清了清嗓，认真严肃道：“我有重大发现……”

“没想到此事不光牵扯到异类，还牵扯到神仆，这帮杂碎，真是不干人事！”

“有神仆做内应，异类的行动无疑会更加隐秘，所求必然也更大。”

“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搞明白那个枯字到底是什么意思。”

“枯树？枯叶？枯萎？”

“不对，副局长面前并没有面板提词器，我们是先入为主认为是枯树叶的枯，但万一不是呢？万一是哭泣的哭呢？万一是窟窿的窟呢？”

伏九朝缩了缩眼角，之前他的确没想过这一点。

“不对。”但紧跟着他又摇了摇头，道：“副局长说出那个字后就突然暴毙，说明触发了关键字，而整个事件的关键字就是枯，所以我觉得大概率就是枯萎的枯。”

“我觉得也是，那接下来第二个问题，枯字后面是什么？连起来是解释岩县树木枯萎的原因，还是告诉你背后推动者的名字？”

“如果是前者，那相当于没说。如果是后者，那就很关键了。”伏九朝想了想道：“子离，你去查一查岩县所有领导、企业家里面有没有姓枯的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四点钟之前都要回来，副局长死了算是打草惊蛇，异类很可能很快就会行动，得抓紧时间了。”

“放心。”

子离走后，伏九朝打电话给了常威，本来想问他知不知道第一个字是枯的异类有哪些，但对方却让他直接打给冉院长，因为他才是真正的专家。

如此自然最好，省的浪费时间，所以伏九朝赶忙打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