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洛繁的脸上毫无血色,指尖一直在颤抖。
“不是这样的,别听是恶评。”范思贝站起来,把她的脑袋揽在怀里,另一只手去捂着她另一边的耳朵。
空出来的那只手,顺势抄起桌上冒着热气的茶水,“呼啦”一下就朝离得最近的那张脸泼了过去。
“啊——我的脸。”妇人瞪着犀利的眼眸,想活活把这两人生吞不止,“哪来的孽障东西!”
妇人说完就要去扇范思贝耳光,徐洛繁突然站起来,挡在他们中间敏捷地抓住妇人的手。
她的力道不小,把妇人抓得哎哟哎哟地叫着。
徐洛繁眼睛微微弯着:“我闺蜜对狗过敏,刚刚是出于应急反应,你就别和小孩子计较了。”
她把妇人甩开后转向那群人:“很感谢各位今天能来捧场。”她顿了顿,“或砸场。这顿饭想吃的就继续吃,不想吃的我就不留了。”
“还有的刚刚的话没有说完。”徐洛繁走向刚刚挑起舆论的远方,“既然这样,要不这样吧,你和萧家断绝关系吧!”
家族的这群人虽不能在萧氏插手集团的事,他们以家庭为单位,拥有着萧氏或者拥有萧家其他产业的百分之一股份。
与萧家断绝关系,意味着得不到萧家的半分钱,做了这么多年的蛀米虫,大米没了,等同于活活饿死他们。
酒没上男人先醉了,脸色气得涨红,周身经络暴起,指着徐洛繁的鼻尖道:“你一个杂种算什么东西!说是养女,也不知道萧嫣然是跟哪个野男人私混的野种!”
他们的神情惊恐万分,没几个是淡定的。
包间里的氛围令人感到窒息。
徐洛繁沉下眼,她觉得胸口堵得慌,耳朵里嗡嗡作响。
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
黎珍从人群中走向徐洛繁,转身护在她身前:“我说明辉,你年纪大了,脑袋也糊浆了?你自己年轻时候四处乱搞,私生子女普遍京城,就连自己现在在你身边的是不是桂芳生的,谁又敢保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