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完垃圾上来,徐洛繁和范思贝聊了两句,说的是萧哲然的公司发了声明,打假新闻的照片,也附上鉴定专家印章。
范思贝还得意地说:“我对自己眼光还是有信心的,果然没看错人,我刚刚把他放进来,他是怎么哄你的?”
“哄我?怎么可能。”徐洛繁忍着泪水说,“他放下水煮鱼就走了,应该着急去找姚思思。”
“不是啊,他你说他没哄你......”范思贝大脑乱成一锅粥,“为什么啊?他心虚了?”
他发微信说的就是水煮鱼放门口,他先回去。
徐洛繁声音微颤:“他可能只是来送水煮鱼。”
又或者觉得,没有哄她的必要。
出一份假证明,邀请一个有权威的鉴别专家,对萧哲然这种权势滔天的人来说,轻而易举。
事实是什么,是真是假,在人心。
“啊?我真服了,怎么比我哥还渣啊?”范思贝说,“我就不应该开门给他。”
范思贝真怕她会患恐男症,隔天徐洛繁不上班,范思贝又不放心把她留在蔷薇苑,打算带她去剧组看范氏娱乐的艺人拍戏。
徐洛繁昨晚想起姚思思和不同男人发生过关系,而她自己和萧哲然也不止一次,怕自己会得什么大病。
HPV九价她在几年前已经打完三针了,但不能完全依赖,昨晚她预约了HPV检测,图个安心。
两人吃完早餐,两人一同下楼去停车场取车,范思贝挽着徐洛繁的胳膊:“告诉我呗,你有什么事,是我不知道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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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些告诉你。”徐洛繁想,如果她生病了,范思贝总是要知道的,等检测结果出来,再告诉她也不晚。
“你不会是要去监狱看姜忘吧?”范思贝停下脚步,双手搭在她的肩上,“好马不吃回头草啊,你给我清醒点,没了萧哲然,咱们还能有王哲然、周哲然、陈哲然......”
去监狱看姜忘,这个问题她从来都没想过,她又不是受虐体质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