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缝隙中窥探到男人的身形,推开屏风质问:“我二哥呢?”
范易州的目的达到了,没必要再低声下气,说话也理直气壮的。
于南垂眼签署文件,眉眼都不带抬一下:“坐。”
范易州向茶艺师讨了杯茶喝,找了张离于南最远的椅子坐下,时不时眺他几眼,又若无其事地喝茶。
“你们这里茶艺师都是男的,无趣。”
茶艺师:“我也可以变有趣。”
范易州缩了几下肩,拿着杯回到于南对面坐下:“......”
两个小时过去,于南盖上笔帽,整理文件。
范易州见他有反应,放下茶杯,再拿茶艺师刚沏好的茶去替他满上茶:“于总,我二哥呢?”
换来的却是:“二爷不在海城。”
这句话,于南说过几百遍,他半信半疑又说:“我发誓,我绝对没有背叛二哥,我真有要事求二哥。”
于南挑眉,神色透着意味不明:“二哥嘱咐,若是你还知悔改,去院里的石子路上跪上一个晚上。”
“你让我跪就跪啊?”范易州不敢摔茶杯,手抬起又缓慢放下,心平气和要撤回顶级的股份以及她妹妹的事。
“可以,不过我这人做事比较严谨。”他们两人交易的对话在茶庄响起。
口头交易,有录音证据也是有法律效应的。
于南彬彬有礼地站起,走到他身后拍了下范易州的肩膀,“二爷说了,只在今晚有效,今晚过后.......”
“我跪,我跪,我没说不跪。”范易州不占优势,不敢不跪。
哪怕只有1%的可能是二爷受益的,跪一个月他都愿意,只要消除他的嫌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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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晚,冯婷婷并不好过,排除自身的恐惧外,她的车不知道什么缘故,在高架桥上突然熄火。
打电话叫拖车,半天没人来,不知哪来的酒鬼,一辆车子逆行还闯红灯,把骑单车的路人撞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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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飞出几米,最后“砰——”摔落在她前车窗上,玻璃有碎裂声,鲜血爆浆般炸开。
“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”
冯婷婷吓得手舞足蹈,脑海里全是一个站在半空中,凝视她的死神形象。
死神像说:“下一个该你了。”
她蜷缩着身体,周身冒冷汗,指甲掐痛掌心:“不要杀我,不要杀我,不要杀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