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所知,徐洛繁只有一个小舅舅,所以刚刚被她轻薄过的男人是。
“萧哲然?”
刺耳的声音在门口传入家里,范思贝抖着双腿也要跑进来,二话不说就把门关上。
且反锁。
“我最近,哪都不去。见鬼了!”
范思贝抱着一大堆丑萌娃娃,蹲在沙发上,嘴角的抽搐没有减弱。
快递是徐洛繁独自扛了四五次,才扛回家的,范思贝像心魔又犯了般,在家门外挂了几串大蒜。
“糸糸,抱歉了,我看了下黄历,今天不宜出门,会冲撞邪魔。”
“okkk,我觉得你比上次好很多了。你再想想,萧哲然没你想象的恐怖。”徐洛繁能理解,能体谅,但不能让她困在自己的恐惧中,“而且,他今天也没那么凶,不是吗?”
范思贝点头如捣蒜,不过嘴角和手指头依然有抖的迹象。
徐洛繁把衣服包装袋都拆了,一一试穿给范思贝看。
一方面,这些衣服全是她干妈的爱;另一方面,还能让范思贝分一下神,不用抖得那么厉害。
下午,徐洛繁去了一趟警局,是姜忘一事,配合做个笔录。
结束后,她去了趟徐氏。
也不知道昨天于南是怎么和他们说的,她一走进去,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,还带她到总裁办公室。
“徐总,这是您的办公室,有什么事可以找我,我暂时是你您的助理。”
徐洛繁看了眼她的工牌,挑眉:“好的,林淼。”
林淼笑得很轻:“那没什么事,我就先出去了。”
徐洛繁一个下午都呆在徐氏的总裁办公室,翻阅了些应该是萧哲然留下来的资料。
还有几本关于企业管理的书籍。
看困了就出去每个部门溜达几圈。
作为药学专业的学生,她对徐氏的实验室比较感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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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后,范思贝给自己算了一卦,可以出门。
她心心念念要去顶级,结果被徐洛繁拉着去了一趟医院。
去警局做笔录时,警察提到过,陈怡还在医院治疗,出事当日还进过重症病房。
凭这一条,就够姜忘踩上好一阵子缝纫机了。
之后这几天,姜忘被扒出曾侵犯过对未成年少年。
做笔录时,徐洛繁有话直说,没有半点心软。
没有添盐加醋,都是一些姜忘对她的造黄谣的实话。
差点被学校开除那次,回去以后,徐洛繁其实也觉得奇怪,姜忘不像这么好心的。
还帮她澄清他们的关系。
再加上,庆功宴那晚,姜忘还死不悔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