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关上门,陈宴清微笑着看向三人:“说说吧,你们这是玩什么呢?”
“陈叔叔,我们在做正经事!”
“什么正经事?让我也听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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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熠宁坐在病床边上,给蠢儿子掖了掖被子。
“你为什么要跑去淋雨?因为郑安然?”
“妈,对不起。”
“干嘛道歉?”
虞明泽又咳了几声,不是装的。
他虽然病得没那么严重,但也有点小感冒。
“咳咳,妈,我现在才知道,我一直被他们一家骗得团团转,咳咳,要是能重来,我一定……咳咳,不和他们来往!咳咳!”
“好啦好啦,都咳成这样了,你少说点话吧!”
他说的话配上他这张惨白到极点的脸,简直就像在交代临终遗言。
傅熠宁让他爹帮忙扶他起来,给他倒了一杯热水。
“喝一口。”
“咳咳,谢谢妈!”
虞明泽感动,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,差点被烫死。
“咳咳咳咳!”
“怎么回事?喝个水都能被呛到?”
傅熠宁嫌弃地拍了拍他的胸口,又从旁边抽出纸巾摁在他脸上,粗鲁地擦了几下。
低头看到纸巾上被擦下来的东西,她动作一顿,然后面不改色丢进垃圾桶。
虞明泽并没有发现。
他悄咪咪看了他爹一眼,接着便对傅熠宁说道:“妈,对不起,我现在才知道我做了那么多蠢事,咳咳,我已经彻底和郑安然分开了,以后不会和她有任何联系。”
“你认真的?”
“嗯!妈,我真的知道错了,咳咳,您能原谅我吗?”
傅熠宁:她就知道蠢儿子装病另有所图!
“那些事都是你自己的选择,你求我原谅什么?”
“妈,不是的!咳咳!”
虞明泽突然激动起来,他拉住傅熠宁的袖子,眼圈一红:“妈,咳咳,我之前在您面前帮着他们一家说好话,因为他们还怀疑过您,我真是大错特错!”
“妈,请您原谅我!”
“……!”别把你那粉底擦她衣服上!
傅熠宁看着一米八好几的大个子扑在自己腿上,无语又好笑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“妈,我真的知道错了!求原谅!”
一哭二闹三上吊,是门外那帮损友告诉他的另一个终极法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