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熠宁高高兴兴的送走他,拍拍手转身回去。
“胡妈,准备一些茶水点心,一会儿有客人过来。”
“好的,夫人。”
胡妈刚一走开,王钺迈着急促的步伐朝傅熠宁走过来。
“夫人,有客人来访。”
“这么快?没事,让她进来吧。”
“好。”
傅熠宁摸了摸脸,坐在客厅里等候。
宋轻语在她的房间里剪视频,说弄好以后就下来,傅熠宁暂时没有让人上去叫她。
不久,胡妈端来了茶水,刚才打电话的客人也到了。
这位突然到访的客人什么话也没说,见王钺给他指了个方向便朝客厅走来。
听到外面的脚步声,傅熠宁抬眸刚想说一句“来了啊,随便坐”,随即看到出现在客厅里的人,她硬生生把这句话憋了回去。
“你……”
一个名字突然从她记忆里蹦出:“陈宴清?”
男人盯着她看了半天,给她看得头皮发麻的时候,他突然冷哼一声:“你现在认得我了?”
“这叫什么话!”
就算不认识他,傅熠宁脑海中也是有原身对他的记忆的好吗?
“你怎么回来了?你不是在,呃,做研究吗?”
陈宴清大剌剌的在她对面坐下,单腿翘起,下巴一抬:“我休年假。”
行吧,他们一个个的都休假,但怎么就虞知礼没有假期?
傅熠宁替他感到不平衡。
“他呢?虞知礼去公司了?”
“是啊。”
陈宴清拿起面前的杯子往嘴边送,尝了一口又放下,嫌弃意味十足。
“唔,怎么这么甜?”
傅熠宁微笑。
因为本来就不是给你准备的!
她见今天的陈宴清整个人文质彬彬,温文尔雅,打扮得人模狗样与她印象中的截然不同,尤其是这副眼镜。
“你近视了?”
“没,平光镜。”
陈宴清摘下自己的黑框眼镜拿在手里掂了掂,解释道:“带我的老师说我戴副眼镜会看起来更像搞研究的。”
傅熠宁无比赞同。
陈宴清本人戴和不戴眼镜看起来就像两个人:戴着,他是斯文的教授学者;不戴,感觉他随时都会撸起袖子打人。
主要原因还得归结于他的长相太过凌厉。
陈宴清拿着眼镜,重新将它戴好,他冷不丁问了傅熠宁一个问题。
“你还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