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,慕臣风迷迷糊糊地睁眼。
仍觉头疼。
见闻曳白坐在床头,正在看书。
慕臣风上来就质问,“我怎么回事?你不是说红的不吃就行吗?”
他要看着他,他不让。
他自己中招,就赖他。
闻曳白哪里知道慕臣风趁他不注意误食了什么。
“徒儿是这样说的,师尊做到了吗?”
“我做到了啊!红的一块都没夹!”
排除法,“那师尊肯定是喝了红色的酒。”
“麻蛋!酒也算?!”
这是慕臣风没有料到的。
他也确实一连喝了好几杯。
“入口的,当然都算。”
“怪你!你没说清楚!”
“师尊别这样。”
“麻蛋!还不许我怪你?这事就是你不地道!唔——”
都叫你别这样,你这样,你的饿徒会失控。
你的咆哮,便是他动力。
又被按着一顿。
可怜的小腚。
又红了。
咱就说,以后还是稍微听一下劝吧。
好一番折腾,某人的脾气也没了。
软趴趴地贴在床上,耷拉着脑袋,胳膊无力地垂在床边。
一人影忽然出现在门外,禀报道,“大人,线索断了,人自戕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闻曳白的眸里闪过一丝失望。
刚好被慕臣风捕捉到,“找什么线索?六爷帮你。”
闻曳白笑笑不说话。
“不是!你几个意思?你瞧不起我?”
慕臣风支起身,想跟闻曳白较量。
但胳膊酸,撑起三秒又趴下了。
算了,不逞强了。
就趴着吧。
但小嘴还是叭叭,“我体育不好,但我文化课分数可高了!我智商225!全优!全年级第一!”
反正也没人知道,这牛不吹白不吹。
“自家兄弟,别客气,有困难就说!”
什么事都不跟他。
“我都跟你说我的事,你的事你捂得这么严实!把我当外人!”
“在师尊那个世界,娘子叫什么。”
“媳妇。”
“夫君叫什么。”
“老公。”
“再叫一声。”
“老公?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尼玛!”
这混蛋玩意儿一直占他便宜。
“都会生气了,看来师尊还有体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