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谢桉从一旁摘了些野花,放在了已经空了的坟墓前,和那只狗的土包前,然后就那么站了许久。
不知在想什么。
许烟白和谢桉的过往,没人知道。
他们短暂交集,甚至都不算互相了解,更遑论其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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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桉回来了,面无表情。
“你想要多少钱?”
祁霖问她。
既然帮忙做了事,就要给报酬。
对他来说的蝇头小利,就能让这些贫民感恩戴德。
谢桉很轻易就能读懂祁霖的傲慢,因为他没想着掩盖。
接了钱,挺好。
祁霖这种人,越是拒绝,就越是让他感到有趣。
犯贱得很。
她缺钱,又何必清高。
“你能给多少?”
说少了没劲,说多了又显得贪婪。
她干脆把问题扔给祁霖。
祁霖拿出支票,随手划了个数字,夹在指尖递给谢桉。
他的手跟许烟白一样,都很好看。
谢桉难免多看了几眼。
妥善保存好这张支票,她抬眸,就见祁霖眉梢微扬,笑得轻挑。
他恐怕是以为自己在盯着他的手犯花痴。
不知怎么的,谢桉觉得很好笑。
经历得多了,面对祁霖这种人,只觉得他幼稚自大得很。
不过也正常,众星捧月般的人,不可避免总会以自我为中心。
许烟白不是那样的人。
想必他也是个可怜虫。
不管怎样,祁霖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绅士风度的。
至少没让谢桉走回家。
将她送回筒子楼,那辆车就飞驰离去。
谢桉打车去了趟银行,把钱提到银行卡里,当晚去吃了烧烤。
烧烤店人很多,谢桉等了好久才上菜。
好久没喝酒了。
她自己一个人喝了酒。
啤酒。
难喝。
相邻的几桌都是结伴而来的。
只有她,是一个人。
忙着幸福的人,是无暇顾忌别人的。
可谢桉能感到自己的可悲。
所以她打了包,打车回家吃。
到家得时候,烧烤已经凉了。
但谢桉还是吃的很开心。
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。
明天是新的一天。
希望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