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晓北怒:你怎么没有,分明就是那意思!
付季昌:我,我去冲奶……
纪晓北:“那边有米粉,冲米粉!”
付季昌:米粉又是个什么东西?
纪晓北一指桌上放着的瓷罐子。
纪晓北轻轻拍着,安慰着她,刚才是吓了一跳,都怪自己多喝了两杯,以后带孩子的时候,坚决不喝酒。
付季昌按照纪晓北的指示冲了半碗米粉,端了过来。
还别说,这米磨得粉,可真香呀!
“这是什么米,我下次给孩子带过来些,你让黄婆去磨了粉给他们喝!”
付季昌见两个孩子爱喝得很,打算多弄些过来。
“怎么,怕他们吃不饱?”纪晓北扬起眉,反问道。
不知为何,见到这个男人,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嗯,就想和他吵上两句。
“那倒不是,我是想多弄些来,给你和林婶子吃的……”
纪晓北:这还差不多!
“安州附近流民多,你出门的时候,把小桌子带上,家里来的那些人,也最好不要出去,尤其不要去安连山和西山那边。
这些人都是南方来的,那边旱灾严重,民不聊生,不知从哪里来的传言,说环京城的几个府有吃有喝,人们就都跑到这边来了,又有人说,安州最富,流民就朝安州涌过来了……”
付季昌拧眉静静地说着。
纪晓北安静地听着。
他本来是在涂州调查盐铁司的案子,刚刚有了眉目,却又被招回来,说安州流民太多,局势不稳,让他联合西山卫所,先把安州的治安维持好。
付季昌也是奇怪了,为何案子马上水落石出了,安州这边就出了事儿呢。
马上播种的季节到了,安州虽然也旱,但官府带人去山上做法祈雨,也小有成就,那天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场雨。
流民们听说以后,更加相信安州是个好地方,又来了一批。
他和卫所的指挥使贺野商量,实在不行就把城门关上,每天只开放两个时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