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奶,您这是给我放了多少葱呀,辣死我了……”
张四元流泪说。
“四儿呀,还是你不习惯咱自家种的葱,我吃一点不辣……”
张四元被几个女人照顾着,喜怒参半。
远处,张一元和镖局的管事说着话。
管事对张一元一脸的恭敬,毕竟他是县令家的家丁吗?
管事有些好奇地看着打扮奇异的女人。
“哎,镖管事,她们是去投奔亲戚的……”
镖管事笑呵呵地点头。
要说张县令,为何要三番五次地破费帮付季昌。
不只因为付季昌是安州通判。
如果只是这层关系的话,张县令做这些很有可能被人抓住把柄,说他巴结上司领导。
张县令老爹张慕生和付季昌的爹付延年,一朝为官多年。
私下感情不错。
付延年因公牺牲之后,张慕生叹息不已。
后来,张慕生看不惯朝中事,主动请辞,告老还乡,一心经营自家的生意。
儿子考取了功名,当了个小小的县令。
他无心为官,但尊重儿子的选择。
他来信特意嘱咐张继业,好好配合付季昌的工作。
张继业帮付季昌也是出于私情。
反正,他也不在乎银子,老爷子赚的银子花都花不完。
四辆马车跟在镖局后面,跑的飞快。
女人们坐在马车后面,伸出头来,眼睛都不够用了。
威县,她们都是第一次来。
太大了!
人太多了。
纪二奶看着地上的青石板路,心疼的不行。
“这么平稳,都用来铺路了,真是可惜了,咱村小河边都没块像样的青石板……”
“那边的屋子怎么那么高呀,天呀,脖子都要仰折了,什么人住在上面呀,二嫂,你快看呀!”
纪二奶还没从青石板的惆怅里回过神来。
就被弟妹拉着去看高房子了。
“那是酒楼!”
树根媳妇好歹听树根说过。
“啊,喝酒的地儿呀,要我说城里人就是闲的,喝个酒,在哪里喝不一样,非要盖那么高的房子,得用多少的青砖瓦片呀……”
宋婶子接过话茬来。